“从那个混蛋身边逃走之后,我显然不能再回到我父母身边了,呵呵。”
赵珊笑着对池玉问道:“你说,一个无亲无故又没钱没势的女人,能去做什么当行赚钱吃饭,养活自己?”
“之后呀,我就碰见了金宸,我那时候还以为自己的烂八字终于开始好了起来,他有钱又有颜,在商界地位不凡又经常能带我出入上流社会聚会的场所。”
“谁知道……”接下来她不肯往下说了,池玉心里头也明白,她这是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窝,金宸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估计比她丈夫对待女人还更加暴虐无情。
“你的嗓子怎么?”池玉呆呆的问道。
说道她的嗓子怎么变哑了,赵珊的瞳孔晃动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说:“还不是为了洗脱我跟贺文卿通过话的嫌疑,所以当晚我就弄伤的声带。”
她说的故作轻巧,可是池玉敏捷的捕捉到了她的不自然。池玉开口道:“他伤害你了?”
赵珊楞了一下,当日她躲在贺齐生的房间里,待他一进屋就照着金宸说的,把针管里的高浓度毒.品插进了他的脖子,然后推了进去。
谁知这贺齐生对药性非常不耐受,马上就晕厥了过去,但是不出一会儿,贺文卿就把电话打了过来,穷追猛打的劲头让她怀疑,如果再不接起来,贺文卿立刻就会赶过来。
所以她将浴室的花洒打开,把收纳台上两条宽大的浴巾挂了上去,随后将视频电话接通了,并解释说二人刚共赴云雨,威胁贺文卿不要打扰他们的好事。
结果贺文卿那不知世事的小姑娘确实面子薄,还真的信了,气呼呼的就把电话挂了。
而她长了个心眼儿,把贺齐生的手机藏了起来,没告诉外头的金宸。
但是等着金宸将那个女佣百般折磨杀害后,他就开始四处寻找贺齐生的手机。不用说。之后贺齐生的手机还是被金宸给搜了出来了,对着她一顿暴打之后,金宸阴测测的拿出了厨房的水果刀,将她绑在了椅子上。
一边在火上烤着水果刀,一边让她将嘴张大了。
他要毁了她的嗓子,这样才能有备无患。省的贺文卿回头寻了证据抓到了他的马脚。
现在她嗓子里还留着被刀烫伤的灼热发脓的触感,她那晚拼命的将嘴张大,如果不烫伤声带,那就是旁的唇舌,免不了要再被烫伤第二次。
血腥的味道从她口里渗出来,可是她还得死命的固定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脖子止不住的癫痫。
可是想到她精心计划的诡计即将得逞,她又高兴了起来,烫伤了声带又算什么。
她低下头瞅见池玉眼里头的怜悯,下意识的挥手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力量之重打的池玉的头都偏到了一旁。
“不许那么看着我!”赵珊嘶吼了一声,她一个将死之人,居然敢这么看她!
池玉扭过了头,灼灼的瞅着她问道:“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小姑娘,她有什么错?!”
赵珊撇了撇嘴,十分冷漠的说道:“还不是金少兴致起来了,想让她一起加入,接过那贱蹄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清高的拒绝了。”
”说什么,自己只是打扫卫生,不代表没有尊严,哈哈笑死人了!“
“之后我就打了个电话,让她上来收拾卫生间的呕吐物,结果她就乖乖的上来了。”
说着她又坐回了对面的椅子上,伸手探进池玉衣服的下摆。将她的内.裤拽了下来。
池玉嘴里被她扇破了,吐出一口血水,深知她今天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她,无外乎是笃定了她再也走不出这间仓库,或者说是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她心生恐惧,万念俱灰,但是看到被赵珊戴在手上的戒指,心里还燃起了一丝希望,李青这么神通广大,也许他马上就发现了自己的失踪,也许再多撑上一阵,他就会来救自己了?
她强压着一口气,面上装着镇定说道:“赵珊珊,你还真是没有别的伎俩了,别告诉我你想破了脑袋就是把我绑到这里,再找些男人侮辱我吧?”
“六年前也是,现在也是?”
赵珊笃定了她今天已经是死到临头了,也不在意她的嘴硬,狞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我要你死。”
之后许是嫌她的话多,从地上捡了一块脏布头,不由分说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池玉呜呜叫着,可是赵珊不再理会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池玉饶是在这么紧迫的档口,脑子里绷着一根弦,但还是顶不住零下几十度,被冻得一阵阵泛起了困意,不知道迷糊了多久,仓库的大门口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两个女人面露喜色,都向门口望去。
李青迈着长腿,走进来了,池玉还没来得及高兴,后面进来的人就让她的一颗想获救的心,重新又堕入了深渊。
李青身上还穿着今天早上两人在酒店见面的那件驼色大衣,剪裁合体裹着他更显得风姿绰约,面上他还是那样淡淡的,可是头发却不似往日一般利落了,有几丝从额头前垂了下来。
他眼神在四周晃了一下,从池玉脸上盯了一下,就很快的移开了,似乎是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金宸在后面举着枪,慢慢从他身后挪了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到了赵珊的脚边,赵珊心领神会马上点着了火机,将文件少得一干二净。
池玉瞅着文件也知道是贺文卿从大衍律所里,偷出去的那一份给贺齐生的脱罪证明,她嘴里呜呜叫着,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一直忍着没流的两行清泪潺潺的落了下来。
金宸看见她惨兮兮的样子,十分快意,用枪顶着李青的额头问道:“李大律师,这份脱罪的报告怎么讲?你是打算藏着等到什么时候来用的?”
“手里是不是还藏着我的有罪证据,啊?”
池玉生怕这个疯子一下子要动了手,嘴里用力的喊着:“不要啊。”但是透过满是脏污的抹布,全都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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