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行之中,其他的不是政府接管,而是政府控制股份。”
话音刚落,在场的许多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眼看着合作者想要撕破脸皮,亨利·马里特上前一步,冷声的质问对方,“拿破仑陛下,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这件事,我并不是在恳求你,而是想要告诉你一旦这么做好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难道你希望看到一个内忧外患的局面?”
亨利·马里特指着窗外,说道,“现在普鲁士的军队已经逼近了巴黎的城区,他们随时有可能攻破这座城市。你突然抽走了我们的资产,那么城内的资产阶级第一个想法不是抵御普鲁士的进攻,而是推翻临时政府。”
“恕我直言,拿破仑阁下。”
一直拉耸着脑袋的詹姆斯坐在谈判桌上的那一刻,却显得神采奕奕,当他听完拿破仑的想法之后,直截了当的要挟对方,“你现在这么做,真的考虑过这个国家,或者你个人的安危吗?你已经将保皇党的人赶尽杀绝,我的两位友人也在波旁宫爆炸案中身亡。难道你就不害怕,整个巴黎的人都站出来反对你们吗?”
已经传闻,波旁宫的火药阴谋并不是梯也尔所为,而是拿破仑借助布朗基的社会主义者之手,铲除掉所有要挟到自己的势力。
“怕?如果我害怕的话,就会向在座的各位摇尾乞怜,然后政府和银行合作,将利益集团做大,成为全盘掌控法兰西的利益根基,固化所有的阶级,打压中下层的民众。将它培养成一株被官僚和投机者寄生的腐朽枯木,有钱人的乐园,贫穷的人永远的被剥削下去,除了入侵之外,根本没有人能打破各位设立的规定。”
无法走出高利贷帝国主义的陷阱,即便在拿破仑的领导下,历史上法兰西被占领的命运依旧不会改变。
重返历史的岔路口,是为了法国不再选择一个错误的答案。
拿破仑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其他人先冷静下来,他轻声的说道,“让我来猜一下你们的计谋,先通过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稳住我,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再慢慢地利用国会进行清算。如果普鲁士赢得这场战役,你们便能够理所当然的推翻临时政府并且建立一个新的政府。如果我赢得胜利,国会成为资产阶级的共和派们最后一块阵地。通过一致的投票否决掉出任总统职位,然后你们赢了。拿破仑这个名字,在他倒台之后,会随着某一场的谋杀而消失。”
说完之后,在场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拿破仑从一开始就看穿了他们的底牌,他们对待巴黎公社的那点技巧,都被历史记载的一清二楚。
他站起身,向着门口的方向慢慢的走去。站在门把手面前,将会议室与走廊上锁隔绝,只剩下自己,还有身后一群心怀鬼胎的金融家们。
面向着大门的拿破仑,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想你们都搞错了一件事,我今天让在座的各位代表出席这场会议并不是跟你们商量法兰西银行的归属权,而是为了通知你们,法兰西银行由临时政府接管了。”
“无条件的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