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总是相信时光会给出答案,那没错,但是花费的时间太久了。有些事情,尤其是发展,不能一味地等着,而是需要自己去争取,去谋求。
我认真地被吓所有的东西,开启手机录音,一遍一遍确定自己说话的声音、语速和语调,抓住自己的特点再做出比旁人更多的努力,我总有机会脱颖而出的吧。从前顺着命运走,被他人指使着朝着迫不得已的方向上走,现在我要学着给自己找新的路线,让自己的地位稳固,而不是别人想尊重就叫声“周慕姐”,不想尊重就随意挑衅。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准时出现在主子的办公室门口。今天穿了一条A字太空棉的连衣裙,外面配上外套。昨天晚上给自己重新上药的时候我发现胯骨左侧因为和地面的碰撞瘀血而出现了鸡蛋大小的肿块。大概还是因为自己太急于环节疼痛上了活络油就直接roulette好几遍的缘故。
我提前四十分钟从房间出发,才顺利在八点到了主子的办公室。我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主子还没到。我走进去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面,抽出一张纸条想了想开始动笔。今天除了了利益培训我还需要验收生产出来的请柬,核对确保无误再发出去。今天也是最后一次需要换药,那个护士说会让我带一些要回来,后续自己涂就行。前两天就应该去了,但是我一直在忙,脖子上的纱布早就被我揭下来,每天都带着一条宽项链遮住疤痕。
我写在纸上的内容是申请主子批假的,晚十点的时候那个护士就不一定在了,而我非得找他不可,过来送印刷好的邀请函我约定的是五点半,下课之后的时间,以我眼下走路的速度恐怕会迟到。
我撑着自己的办公桌桌面站起来,走过去将纸条反复在主子的办公桌上。当我转过身打算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我听见了门的响动。本能地扭头看过去,主子刚好推门进来,我的目光呆滞了一下,很快收回,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动作还是很吃力,坐下来的时候尽量将腿放好位置再往下坐,这样可以减少疼痛,只是动作看起来有些别扭而已。
我准备着自己分内的东西,将学过的礼仪要点回忆出来卸载纸上,温习了一遍昨晚背诵过的东西,发现记得挺牢固,记忆效果不错。还没有看什么新的东西就已经八点半,我腿脚不便,走过去要花的时间并不短。
用唯一方便,只在手肘处有一块淤青的右臂抓起自己的包,主子知道我要去干什么,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再向他道别。从椅子上面站起来,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办公室门口走过去,我努力着让自己两条腿迈开的步伐一致、走姿自然,步子跨得极小。
突然离开这样的行为太过明显肯定会引起主子的注意,但是主子在身后没有说话,我静静地走出去、关上门,然后庆幸自己没被叫住,经历昨天的事情,现在我还不想跟主子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进培训室的时候我接收了所有人的“注目礼”,她们是疑惑和好奇,只有宋姿看向我的眼神中有关心的成分,苏梓默周折眉头,倒是没像另外的人那样表现出强烈的好奇。我缓慢地走着,迎上她们的目光,观察她们眼神当中的东西。我觉得她们还不清楚主子对我大发雷霆的事情,因为妈咪不会将这种事随便往外传。
就连四天以来习惯了拿我做反例开玩笑的老师也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大家都到自己额位置上面,开始培训。”我迟到了一分半,但老师没说我,大概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凄惨吧。
我有预感,以这样的走路速度在Emperor出现两三天关于我的话题很快就会又一次出现。这节课一些礼仪演示老师做完之后请苏梓默做了演示,没有像往常那样让我演示。到了中午我让苏梓默和宋姿帮我招待好老师,我留下稍微整理了教室然后锁上门。
饭菜都已经预定好,钱我也付了,原先还想着能不能报销,但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主子巴不得我花光自己的钱然后过得更艰难吧。我没有去吃饭,不是不饿,而是相比“不饿”我更希望少疼一点。四楼人多、眼也杂,我这样的情形就适合在人少的地方呆着,不磕不碰,也不被人看见多说闲话。
包里特地装了琵琶教室的钥匙,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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