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
见他步步紧逼,她的脾气也上来了,推开他的手臂,眸子含泪:“是啊,我承认我喜欢你,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让我怎么办?像你这种吃腻了鲍鱼海参的,感觉新鲜才吃起了家常小菜,可是谁又能猜到,你会不会某一天腻了,重新怀念起你的鲍鱼海参了。”
冷沛然见她哭着说完喜欢自己,突地笑了起来,长臂一挥将她圈入怀里:“傻瓜,谁告诉你,我是那么见异思迁的人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身边有那种类似鲍鱼的女人出现了?”
这个女人可爱起来真是不像话,这样的比喻也就她的小脑袋能想的出来。
谭雪漫哭的伤心,他却笑的肆意,宝宝心里委屈,朝着他胸膛上就打了上去:“你坏,你混蛋啊!”
逮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他低眸温柔的凝视她:“好了,不闹了,今天能听见你说这些,我开心,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
谭雪漫从家里拿了一些东西,冷沛然开车送他去医院。
路上,他突然侧过身,问:“你还没告诉我,那个送你玫瑰花的男人是谁?”
谭雪漫后知后觉的,原来他那天脸黑的和炭似的,原来是吃醋了。
她转过脸,卖起了关子:“不告诉你。”
“你确定?”冷沛然看她古灵精怪的,忍不住灭她威风。
看着他的不怀好意的眸光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谭雪漫慌了,捂住胸前:“你想做什么?”
他忽然将车极速靠在路边,挺拔的身子凑到她面前,笑的邪妄,贴着她的耳边吐热气:“当然是做男女朋友之间,该做的事情了。”
谭雪漫本能的绷紧了身子,手还没伸过去推他,就被他牵制住。
“就你那点力气也想和我抗衡?嗯?”低沉蛊惑人心的男中音,似笑非笑。
谭雪漫举白旗认输;“我错了,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晚了。”
事实证明,冷沛然这人,一言不合就喜欢来个法式长吻。
感觉出颜雪漫被他吻的呼吸急促,他才不舍的离开她水润的唇部。
走之前,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轻笑:“看来还是要带你多试几次,才能让你适应。”
她悻悻悻的瞪他一眼。
他不怒反笑,低眸唇落在她额头,轻声说:“一会儿去医院送完东西,晚上去我那边吧。”
谭雪漫心颤了颤,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拒绝:“不要,我要留在医院照顾我爸爸。”
“医院里不是有护工。”
“那也不行。”
冷沛然重回座位没在说话,谭雪漫知道他生气了,看着他:“生气了?”
他继续1;148471591054062绷着脸,一语不发。
“沛然。”谭雪漫想方设法逗他开心。
既然接受他了,就要无所保留的倾尽所有。
虽然第一次沛然两个字从她口中蹦出,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电视剧里演过的,两人上辈子就有着牵扯不完的爱恨情愁?
收回自己可笑的想法。
冷沛然突然转过脸,暗哑磁性的嗓音问:“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