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哗啦……
“我警告你!”空气阵阵肃杀,白夜洲一字一句道:“别拿孩子威胁我!”
水流涌动,四溅而起。
白夜洲身上的暗光在这一刻汇聚,他俯下身体,敞开的领口下结实有力的胸肌若隐若现,极具张力的喷薄在宁愿面前。
连同他眼底的寒光,也无法收敛。
“我要你帮我报仇,不然我也不敢保证孩子会不会好好待在我的肚子里。”宁愿不怕他的警告,强硬道。
她手里唯一的王牌就是这个孩子。
这种硬碰硬的方式,即便连她自己都不耻,可确实是奏效的。
白夜洲一动不动的锁着她,到最后忍无可忍高大的身体也踏进浴缸里。
宁愿呛声,狼狈的往上爬,白夜洲却容不得她动半分,即便中间隔着一个大肚子,她身体的柔软也被迫肆无忌惮的抵上了他的坚硬。
“别不自量力了,以你的能力,想要扳倒宁家,比登天还难。”
宁愿心口一酸,听懂了他话语里的平静。
可她还是无所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不试试怎么知1;148471591054062道,你觉得我这么屈辱的活着,还有意义吗?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她在赌,赌自己身上的筹码够分量。
白夜洲的权威从未被哪个女人如此挑战,他一侧身靠在了浴缸上,将宁愿舒舒服服的抱在怀里。
控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扎紧,可这个女人的身体却软的像一滩泥,故意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
身体因此靠的越紧,空气越热,呼吸也越紧。
他英挺的眉冷酷无情,低低的笑出声来。
“宁小姐,你身上除了怀着我的孩子,再没一丝一毫的利用价值,你说,我凭什么帮你?”
奶香气和药草香纠缠在一起,这个姿势太亲密了。
白夜洲的胸口熨烫着宁愿的脊背,呼吸喷在她敏感的小耳垂上,因为这个暧昧的姿势,她看不到白夜洲的表情,特别没有安全感。
她想了想,低声回答:“我可以为白家做牛做马,我会洗衣服会做饭,我能帮你做很多事。”
“这些理由都不够打动我。”
白夜洲掰过她的小脸,看到她最近几日因为悲伤哭红的双眼,也看清了她眼底希冀的光。
宁愿咬牙,鼻头泛酸,一手抵住他靠近的身体,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她颤着声音问:“那怎样才能打动你?”
“我要看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