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夜洲不语,甚至不看她,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好像在闭目养神。
温兰兰也顾不得其他,继续说道:“我想这一切都是误会,几个孩子在宁家的时候玩的就挺好,有些言语上的不当也是很正常的,白少也是年轻人,我相信你也懂,本是几个孩子无意间的调笑,也不至于将事情弄的这么大吧,至于之心伤您的那件事情,我们也不再追问了,您看……”
温兰兰住了嘴,很明显就是期待着白夜洲给她一个台阶下,好歹也算是他的长辈。
可白夜洲是谁?软硬不吃的主,他瞬间就听出了温兰兰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宁之心怎么伤的白夜洲,有可能平白无故吗?肯定是白夜洲想对宁之心做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一个倒打一耙,可偏偏白夜洲就是不理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表态,靠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
见白夜洲没任何的表示,温兰兰又将目光放在了宁愿的身上,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只有宁愿说的话白夜洲才能听进去。
宁愿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是不是啊愿儿,白少不知道,你是最清楚的呀,之航和之心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尤其是之航……你也不愿意看到他婚礼办不成吧?”
温兰兰相信,宁愿就是一个傻子,宁之航将她吃的死死的,就算是看在宁之航的面子上,宁愿都会帮着说两句话的。
“愿儿,你说说,这事情都是怎么回事啊,你给白少解释解释。”
婚礼?宁愿心中一声冷笑,只觉宁家人真是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如今还说宁之航婚礼的事情。
解释倒也不是不可以,宁愿心里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要将一块大肉吃到肚子里,宁愿喜欢细细品尝。
宁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看跌坐在地上的宁之心和已经不知所措的宁之航,有些犹豫不决。
“二婶,刚刚你也看到了,我其实是想说的,只是没想到之心竟然那么说我,我一心为着宁家,你们都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可是,我好伤心呀……”
“二婶答应你,一定让他们给你道歉,这样污蔑你,是他们不对。”
宁愿假装踟蹰了一下,来到白夜洲的面前,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带着几分疏离。
“白少,其实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里面有误会,之心……之心也不是故意骂我的,而之航其实就是来和我叙叙旧,毕竟也很久没有见了,所以……所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多么拙劣的圆谎,白夜洲都有点不能忍。
“这就是宁家?”白夜洲嘲讽的笑:“那这个呢?这又该怎么算?”他边说着边指了指身上,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时的宁愿愣了一下,因为她离得白夜洲很近,清楚的看到了白夜洲胸口的伤,宁愿记得1;148471591054062那个位置,是她拿叉子叉到的地方,如今又裂开,丑陋又狰狞。
宁愿一直以为白夜洲这次身上的血是假的,是他们原本商量好的糖浆,怎么都没想到他是真的受了伤。
宁愿的心口微微一缩,觉得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