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洲和宁愿冲来,宁愿身子一抖,可是白夜洲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惧色,他站的依然那样挺拔,定定的看着那些人,眼中全是戾气。
怎知,那几个截住宁愿的男人还未走近,他们的脖子就被人牵制住了,一个个就像待宰的小鸡仔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停在了空中。
原来是白夜洲身边的保镖,一人箍住了一个1;148471591054062。
宁愿这才呼出一口气。
白夜洲低头望了她一眼,脸色十分的不好看,黑的好像能滴出墨汁一样。
“宁愿,你是不是想死?”
白夜洲的声音低沉,看得出他在强压着心里的怒火。
宁愿脸色依然苍白,只是没了刚才惊慌失措的表情,她狠狠的吞咽了一下,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害怕都咽下去一样。
“白少,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宁愿皱着眉看白夜洲一眼,白夜洲实在太用劲了,都将她的胳膊抓疼了。
宁愿说完,白夜洲才想起,一松手,宁愿还在发抖的双腿又差点让她摔在地上。
好不容易站稳了,迎上来的又是白夜洲一双凶狠的眼睛。
“看我干什么?”
白夜洲有些不能忍了,宁愿难道不就能稍微示弱一下,就像一个正常的女人那样,依靠着男人?
每一次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难道她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她难道不知道她自己不珍惜还有人会异常珍惜吗?
“宁愿,这是第几次了?”
宁愿揉揉腿,看着白夜洲的手下将那几个还在大喊大叫的男人拽走,小巷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她和白夜洲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不解地抬头:“什么第几次?”
“第几次将自己放在这危险中,你就这么喜欢做别人的负担吗?如果我没来呢?你自己应付的了吗?”
宁愿低头不语,她从来没有听过白夜洲这样的口气,这可能也是他对宁愿说的最多的一次。
“宁愿,你就不能让别人放心一点吗?别人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地盯着你,你就不能做点让人放心的事情吗?我终于知道你妈为什么不让你知道关于宁家的事情了,因为你连自己都看不好,何谈报仇!”
听着白夜洲的话,宁愿的眼睛由开始的愤怒最后化成了一滩死水。
“白少,谢谢你帮了我,但是我并不想做你的负担。”
“不想?”白夜洲眯着眼睛望她,抬起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将自己的扣子扣好,他的眼眸冷的像冰,继续沉声说道:“不想就给我小心一点!”
即使白夜洲再生气,最后还是将宁愿送回了宁家,两个人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气氛降到了冰点。
宁愿就那样黑着一张脸回到了宁家,一进门就看到所有人都在饭厅里有说有笑的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