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了别处。
“你生孩子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不要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意外的,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宁愿张开的嘴就这样停在了还没合住的位置。
白夜洲看上去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可是他的话就像一阵暖流,潺潺的流进了她的心里。
他是在关心她么?用这种不动声色的方式,宁愿很意外,也有一丝丝的感动。
嗯……只有一丝丝。
好像白夜洲也有点尴尬,始终没有向宁愿1;148471591054062看来。
两人沉默了一阵,宁愿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看起来白夜洲带她来这里好像在等什么人。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宁愿小心翼翼地问道,看着白夜洲抿了一口咖啡,又轻轻放下。
白夜洲向她看来,眸光就像深邃幽静的井水,没有一丝的波澜。他轻轻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吓的宁愿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白夜洲说:“相亲。”
“什么?”相亲带着她来干什么?要她帮忙掌掌眼吗?
当然白夜洲并不是这样想的。
“相亲你叫我来干什么?当电灯泡吗?要是毁了你的相亲我该是多大的罪啊!”宁愿瞬间就想起了那个优雅又严肃的老太太,要是因为她毁了白夜洲的相亲,那白老太太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白夜洲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对,就是让你毁了我的相亲。”
宁愿闻言欲哭无泪:“别……我还想多活两年。”
宁愿拒绝地干脆,白夜洲眯着眼睛瞧了她一眼。
“那我就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哈?宁愿猛然抬头,看着白夜洲一本正经的说着威胁她的话。
别人或者听到这样的话会很开心,但是宁愿却比死还难受,先不说白家人不会放过她,现在她还在追查妈妈的事情,实在也不想旁生枝节,而且那样的话她太引人注意了,很可能还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宁愿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全了,白夜洲却淡淡地看她一眼,继续说道:“宁愿,你想好你自己的处境,别说那些意气用事的话,就凭你的本事,能查出证据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宁愿冷静了下来,虽然白夜洲的话说的很直白,但是他说的都是事实。
“什么交易?”宁愿挑眉。
“你帮我毁了相亲,我帮你查真相,如何?”白夜洲说的很直接,没有丝毫的掩饰,看的出来他已经烦透相亲这种事了。
宁愿愣了一下,她太需要白夜洲的帮助了。
但是,把白夜洲这样毫无关联的人牵扯进来,真的好么?
宁愿有些纠结,但是白夜洲仿佛一下就看清的她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