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的又狠又痛,宁愿只觉得嘴角一阵阵的发麻肿胀。
他身体撤离,修长的拇指摩擦着她丰润的唇瓣,语气透着邪气的恶:“受刺激了?”
宁愿怔忪了一下:“我受什么刺激?”
“沈唯一?”
自从她知道沈唯一的事情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
这本是该让他有些窃喜的事情,但是宁愿说话的方式总能挑起他的怒火。
贪恋她的身体?他白夜洲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是!那也轮不到宁愿来跟他做交易,还是以这样一种玩完儿甩的姿态。
“我没有。”宁愿语气快速:“我只是觉得沈小姐的身世却是可怜。”
“没有还一股醋味,恩?”
宁愿缄默,她有一股醋味吗?她只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白夜洲找了沈唯一十年,十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十年寻觅的牵挂,她有什么本事能够抵得上这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
她眸光闪烁了一下抬头:“你想多了,我的心太小,只能装得下报仇这一件事。”
白夜洲定定的看着她,皱眉良久才道:“爱撒谎的女人。”
“我……”宁愿还想说些什么,身上下一刻就多了一条修长的大长腿。
白夜洲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闭上了眼睛:“睡觉。”
“我还没有说完。”宁愿挣扎了一下。
“闭嘴!”
宁愿那张小嘴里,总能说出让他不爽的话来。
白夜洲胸口憋着一口气,想的却是宁愿利用身体和他交换,离开他之后会投入什么样男人的怀抱。
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她喜欢的……
宁愿微微松了一口气,僵直的身体躺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
虽然她不明白白夜洲到底为什么会放过她。
但是她知道,此时的白夜洲就像是一只得不到满足的野兽,稍微一点的不如意很有可能就会惹醒他的怒火。
绷紧着身体宁愿强撑着眼皮,最后还是抵不过袭来的困意彻底睡了过去。
黑夜中,一双冷寒的眸子徒然睁开,视线锁在宁愿的睡颜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闭上眼睛,只是环抱着宁愿的手臂又勒了勒紧……
宁愿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她明明一直强撑着,不相信白夜洲会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床上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宁愿呆坐在床上,双手蹂躏着自己的头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呢?
白夜洲不碰她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提到了沈唯一?他觉得如果对她下手的话,会对不起沈唯一吗?
“宁小姐。”
“恩?”宁愿向门口看去。
百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了门口的位置,照那个情况看似乎是站了很久了的样子。
宁愿有些尴尬。
百合上前,将手里的衣服平方在床脚:“这是少爷为您准备的衣服,少爷还说……”
“说什么?”宁愿有种不好的预感。
百合低咳了一声正了正脸色,尽力的模仿白夜洲说话时的表情:“比老板早睡的人,没有迟到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