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怎么回事,她只有一个想法,她也不是出气筒。
现在就这种坏脾气,甩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以后要真的在一起了,在外面不顺心回到家里就发脾气,她肯定也受不了。
她可以迁就墨司南其他方面,唯独不能宠着墨司南无缘无故发脾气,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把脾气拿出来说事。
她也事有原则的,不能墨司南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清楚明白了,向晚凊回去陪着向妈妈说话,见都天黑了墨司南还没有来接人,女儿还有留下住的打算,向妈妈才问向晚凊:“今晚不走了?”
“嗯,不走。”向晚凊坐下,吃过饭给妈妈弄了一个水果,一边喂给向妈妈吃一边回答。
“有事?”向妈妈看女儿。
“说有个应酬,没问。”向晚凊不觉得管的太多有好处,墨司南那样的人,特立独行是他的习惯,而且做事应该是个从不给人理由的人。
向妈妈余下也不再问,母女俩在屋子里面坐着,富伯晚上八点多钟过来敲门。
向晚凊正在里面整理衣服呢,没等回答富伯从外面推开门进来了,还把向晚凊弄的一阵意外,没让进来就进来了。
出来看了一眼,是富伯。
“富伯。”向晚凊主动打了个招呼,富伯手里端着一盘热乎乎的饺子,见到向晚凊同样一阵意外。
“墨司南没来接你?”富伯以为人走了,这才煮了饺子过来给向妈妈吃。
向妈妈坐在轮椅上面,笑了笑,看女儿。
向晚凊看看富伯,看看妈妈,和妈妈一样笑了笑。
富伯放下饺子要走,向晚凊说他:“富伯,你陪我妈妈坐一会,我要整理几件衣服,您正好过来,要不我还要去请您呢。
太晚了,护理都去休息了,我不好意思叫她们。”
向晚凊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富伯是专门看妈妈来的,她不能不给看。
妈妈现在这样,爸爸已经走了,向晚凊看的很开,人死不能复生,不可能伤心一辈子。
她不觉得妈妈会忘记爸爸,至于富伯也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对妈妈特别关照一下,聊得来而已。
人老了,年纪一大,就缺少能说话的朋友,如果连这些都没有了,向晚凊真不知道,还能剩下什么了。
富伯看着向晚凊,笑了笑:“那我来的还算是时候。”
“可不嘛,要不说富伯是我们的贵人呢,富伯,您先坐一会,我去收拾一下,麻烦您了。”向晚凊笑了笑,给富伯拉了一把椅子,转身去了里面。
向妈妈用余光看了一眼女儿,看向富伯。
富伯把饺子端过来,握着筷子喂给向妈妈,向妈妈没张嘴,富伯看她:“三鲜的,我亲手包的。”
“我吃了。”向妈妈吃过来,就有些吃不下了。
“那你尝尝。”富伯举着饺子不放下,向妈妈等了一会,才张开口,勉强吃了一个饺子。
“好吃么?”吃完富伯问,向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饺子放下富伯看了一眼里面:“清清是个好孩子,你很有福气。”
富伯挺孤单的,什么都没有,就恨羡慕别人。
“人与人不一样,我也羡慕你,身体好。”向妈妈笑说。
“你会说话,我不和你说这些,昨天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怎么样了,要是你同意,我们就和清清说,她要是也同意了,我们就去。”富伯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门口,向妈妈没回答,只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