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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奋力地挣脫他的怀抱,撇了撇嘴。
“哼,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打算原谅你!”
卜即墨却不知道秦茗的心思,诚心诚意地想要博取她的原谅与接纳。
“秦茗,我对你做了那么些混账事,你最不能释怀的是哪件?”
秦茗噘了噘嘴,想说他做的每件事都让她无法释怀,但对上他既沉痛又诚恳的眸光,又临时改了口径,顺从了她的心声。
“废话!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那晚的噙兽行为!你不是我,更不是女人,所以永远都无法体会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卜即墨双手寻住秦茗的双手一只一只地握紧,再与她十指相扣。
“你说得对,我不是你,更不是女人,但我真的很想体会你所说的那种感觉,最好比你所能承受的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秦茗感觉,难言的温暖从卜即墨的手指传递到她的手指,继而直达心脉。
多日来空洞彷徨的心终于被各种温暖的情绪一点一点地填充起来。
但面对他动听的话,秦茗还是飞他一个白眼,“空口说白话。”
“你的身子复原了吗?”
卜即墨突然问出这么一句的同时,眼睛往下。
秦茗的脸立即红透了,当然明白他所谓的复原的意思。
“没有!”
卜即墨收回眸光,重新落在她的脸上,一本正经地建议,“等你复原之后,一定告诉我一声,我买瓶lose让你喝下,等你发作的时候,我让你随便折腾。”
秦茗的小嘴张成了o型,这男人,在开什么正经的国际玩笑?
“当然,男女力量悬殊,构造又迥异,可能我所能感觉到的痛远不及你万分之一。但我允许你在lose发作时,运用各种工具,譬如刀子、碎碗片、锤子、打火机等,对我实施各种噙兽行为。你只管尽情地发泄、报复,势必要让我比你感受过的更痛,产生的伤口比你更多更大,流出的血更是比你大量。”
卜即墨所假设的事虽然根本不可能实施,但秦茗却从他这番话里体会到他对她的愧疚与心疼。
他是真诚的,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他肯定无怨无悔地任由她报复。
秦茗的心又酸又甜,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傻话呢?”
卜即墨将秦茗的双手拉至自己胸口的位置,覆上,“或许我说的的确是傻话,但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真的想替你承受,你所承受的那些恐惧与苦痛。”
秦茗真实地感觉到他胸口下的心跳是那么地有力与强悍。
眼框红了,秦茗抽了抽尚有液体的鼻子,难得说了一句好听的话,“算了,都过去了,就当我做了一场噩梦吧,我,不后悔。”
闻言,卜即墨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变得滚烫,猛地将秦茗揉进自己的怀里,说了一句他已经说过的话,却是他从心底滋生的话。
“秦茗,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真该死。”
秦茗在他背上拍打了一下,斥责,“你能不能别给我道歉?你就不能说些我爱听的?”
巨大的狂喜将卜即墨笼罩,他终于明白,秦茗根本就没有打算不原谅他。
就像他对她的心意一样,无论对方做错了什么,爱能够战胜一切过错,所以无所谓原谅不原谅。
“你爱听什么?”
秦茗忍住想要吐血的沖动,“我如果告诉你我想听什么,你再说出来你觉得还有意思?笨蛋!”
卜即墨嘴角大扬,“秦茗,谢谢你,我爱你。”
这几个字,从卜即墨嘴里出来,又沉又缓,字字铿锵有力,饱含最诚挚的情意。
秦茗的眼眶又红了一圈,想对他也说一句话我爱你,可却哽咽地说不出来。
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卜即墨,我爱你,我也爱你!
秦茗微微地从他的怀里挣出,无意中看到落在地上的浴巾,顿时羞窘地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跟他聊了这么久的天。
抬起脚朝着男人的小腿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秦茗羞恼地低吼。
“衣冠噙兽!你自己穿着衣服,却把我弄成这副难堪的模样!卜即墨,我命令你,把浴巾捡起来给我围上!我冷!”
“冷吗?不如你帮我做个选择,一个,我脫下所有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为你驱寒,一个,我脫下所有的衣服,与你同冷共寒。你选哪个?”
这个流:氓!
秦茗面红耳赤地继续低吼,“不要脸!我哪个都不选!赶紧捡起来帮我围上!否则,给我从哪儿来往哪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