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到心花怒放。
秦茗含情脉脉地望着卜即墨,感叹道,“小叔,我好想吻你呀,可是不能。这样,把吻欠着,等我好了,加倍补偿你。”
卜即墨不置可否,“我记得在我离开前的那晚,某人说给彼此一个疯狂想念的机会,等我回来,某人会以实际行动告诉我她对我的想念程度有多深?不知道某人有没有忘记?”
没想到这男人记性这么好,该属于他的东西一点都不肯吃亏。
秦茗羞赧地笑了笑,“当然没忘记,可是我感冒了,一切行事都极为不利,还是那句话,等我感冒好了,该你的都会给你。”
两人心照不宣地四目相对,脉脉含情,静静含欲。
“茗宝,你欠我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一点?”卜即墨及时地捉住她的一只手,“想了么?”
秦茗呼吸一紧,佯装没听见地微微挣扎,“小叔,很晚了,你不累吗?不想睡觉吗?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睡觉好吗?”
卜即墨一个跃身将秦茗压下,“茗宝,我要你,想要你。知不知道?”
秦茗使劲抱着他的头不让他的唇落在自己嘴上,其实她还心疼他太累了。
“别闹了,小叔,我困了,我知道你也困了,我们都闭上眼睛好不好?”秦茗像是哄孩子一样地哄着男人,再也不敢轻易提睡觉两个字被他拿来说事。
“不是说怎么睡也睡不着吗?”卜即墨将双手放在秦茗的眼睛上,迫使她闭上眼睛。
继而,他也将眼睛闭上,将薄唇压了下去。
秦茗一心记着嘴里的感冒病菌,头儿奋力地摇摆,可她无论怎么摇摆,男人的唇就随着她的移动而粘着她的唇移动,并且,她越是摇摆得厉害,男人就吻得越重越狠越深,逼得她妥协配合。
没有多久,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秦茗的唇已经被他含透,她的舌被他缠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了。
被侵略到这个地步,秦茗也就彻底安分下来,算是死心了,对于抑制感冒病菌传染的事彻底放弃了。
他都已经这样了,她再抗拒也已经来不及,该侵害他的感冒病菌想必已经被他吸入了五脏六腑之中。
她只能祈求他的抵抗力极好,侥幸不会被她传染。
罢了罢了,秦茗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彻底向他开放。
毕竟,她对他的想念不会比他少多少。
刹那间,恋人间相隔多日的疯狂思恋终于如火如荼地全面爆发开来,势不可挡。
交叠缠绕在一起的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交替着翻滚……
被窝里的热气出,被窝外的冷气进,折折腾腾地好不欢乐!
分别几日,彼此的身子像是久未拨动的弦,一遭拨动,洋洋洒洒的美妙乐曲就激越地奏响开来。
卧房里,玫瑰花与百合花的花香袅袅,仿若能将情催得更为深入、亢奋。
秦茗在尝到烟花盛开的滋味之后,困意终于再度袭来。
秦茗睁着迷离的美眸,呢哝,“小叔,你怎么还没……”
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哑声道,“这几天你不是安全期,我怕你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