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倚靠过去。
既然横竖躲不开这一场劫难,那么,佯装妥协地服从比起在眼泪陪衬下的不甘不愿,甚至是挣扎与抗议显得更加明智。
因为莫静珑知道,若是她挣扎抗拒得太厉害,一旦败坏了男人的性致,到时候男人就不是把她赤条条地扔到车外那么痛快,也许,她还没下车,已经被他们杀死灭口。
她爱脸面,爱名声,爱卜即墨,但是,她最爱的是生命。
一个人若是连生命都失去了,还谈什么爱?
所以,她必须在保证生命的前提下,再去争取脸面、名声与卜即墨。
坐在后座的黑衣男人没有像正常的男人一样,对投怀送抱的光溜溜美:人如饥似渴。
他的黑眸里依旧没有欲色,不过,他没有推开莫静珑,而是在怔愣片刻之后,动起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男人显然是个调晴高手,虽然他若有所无看向莫静珑的眸光依旧冰冷,虽然他紧抿着双唇没有去吻莫静珑身上的任何地方,但他的手像是带着电流一样。
哪怕莫静珑在心里极度地抗拒这个陌生的男人,可她的身子却渐渐地不受理智的控制。
似真似假的嘤咛从莫静珑的喉咙里倾泻出来。
莫静珑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她就是应该这样妥协,就是应该表现得这般顺从,在她的妥协和顺1;148471591054062从下,无论多机渴的男人,心情都会变好,除非遇上了变太,否则男人就不会对她太过野蛮与残暴。
若是她像那些贞洁烈妇般的女人一样痴傻地只知道负隅顽抗,甚至不惜付出死亡的代价抗拒男人的欺凌,那么,该丢掉的清白还是会丢掉,甚至,整个受辱的过程要比顺从要惨痛得多,结果,可能还会招致死亡,即便死里逃生,心中的阴影恐怕也得跟随一辈子。
而她,大可以将此当作跟陌生人来了个一夜晴,将原本需要面临的惨痛变成一种享受。
譬如现在,她的身子已经背叛她的心。
面前的男人虽然没有卜即墨来得英俊多金,或者说没有一处比得上她心目中的卜即墨,可是,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有一具魁梧强壮的体魄,一定可以填补她。
情难自已的,莫静珑的嘤咛声愈来愈大,再不是以假乱真,而纯属本能的需求,而她原本冷静清明的美眸已经迷离模糊。
男人真的只靠一双手就将莫静珑引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莫静珑的脸长得极美,尤其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而她的身材更是美上加美,就连她在情:动时发出的声音,都能酥到男人的骨头缝里。
可偏偏,正在四处点火的男人像个机器人似的,眸光平静,脸色疏冷,仿佛在他手上的不是一个曼妙绝伦的女人,而是一个巨大的布娃娃而已。
莫静珑情不自禁地支起身子,想要去亲吻男人,或者抱紧他驱除寒冷,可是,男人总能在她即将靠近的时候,手下一个用力,让她浑身瘫软地毫无力气地倒下去。
莫静珑睁着半眯的美眸,实在不明白,她明明已经准备好了接纳这个男人,可为什么这个男人迟迟地没有下一步?
虽然她看见了男人眸中的冰冷,看到了他身板的僵硬,但是,她还是坚定地认为,他是喜欢她的,不然,劫她干吗?又让她脫掉衣服摸她干吗?
他不是说要劫色吗?她这般慷慨地给他劫了,他为什么不要?
一边是身躯的极度寒冷,一边是体内的狂躁之火,莫静珑在后座上蜷缩着身子,既得不到衣物的保暖,又得不到男人的亲近,无穷的折磨快要将她逼疯。
而她不知道,真正将她逼疯的时刻还未到来。
莫静珑不是一个不擅长隐忍的女人,相反,她非常擅长隐忍。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当年也不会在跟了卜即墨那么多年之后,才在身体上背叛了他。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这会儿就不会安静地躺在车厢里任凭男人予取予求。
她坚信自己的无穷魅力,尤其是身材的魅力,若是换成她的前夫摩尔,早就……这么多年来,尽管她对摩尔没有一丝感情,摩尔对她也没了爱意,但摩尔对她这身材的欢喜程度从未有有过一分一毫的减弱。
想到摩尔,莫静珑自信有加地闭上了眼睛,安慰自己说,男人与男人之间千差万别,不是哪个男人都像摩尔那般猴急。
如此一想,莫静珑躁乱的心勉强按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