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茗还没回答,许戊仇就帮她做了回答,“不认识。”
黎戈冷哼,“你们那种关系,你的女朋友他会没见过?”
许戊仇讪讪一笑,不敢看向秦茗的脸,“我这不是故意不给他看见的么?我怕万一被他看见了她,万一他们两个相爱了怎么办?我这女朋友,我可宝贝着呢。”
“切,你什么时候这么自卑?他有那么大魅力么?哪个女人眼睛瞎了才会看上他那种人。”
这不是在骂秦茗眼睛瞎了么?秦茗气呼呼地噘起了嘴,很想为自己的男人打抱不平,但是却被许戊仇用严肃的眼神阻止出声。
好吧,为了一种以防万一的莫名感觉,秦茗决定将一切当作没听见算了。
餐厅又恢复了安静,过了没一会儿,黎戈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之后,就让佣人将他的外套拿过来穿上。
“你们随意,我有急事出去一下。”
“去吧,我们不会客气的。”
等黎戈离开之后,秦茗暗松了一口1;148471591054062气,问许戊仇,“他跟小叔究竟有什么过节?连我是小叔的侄女的事都不能让他知道?”
“反正过节大了,虽然他对墨鲜少打听与关心,但心里的厌恶是不会消失的,万一被他知道你跟墨的关系,他很有可能变成升级版的求嘉嘉,你懂不懂?”
“你别吓我。”
“哈哈,我就是吓你的,他没求嘉嘉那么恶毒,吃菜。”
秦茗不在意地继续吃菜,忽地响起黎戈的有关于按:摩的叮嘱,就道,“黎医生说,你的疾病,需要女人替你多按:摩,你找个女人呗。”
“不可能。”
“为什么?”
“除非是对我不离不弃的女朋友,否则我怎么可能让其他女人把我的私事传播出去?这种冒风险的事我不做。”
“你找个口风紧的。”
“谁都不信。”
“喂,许戊仇,你不能这么冥顽不灵的。”秦茗正准备将他一顿教训,忽地感觉到脚上有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趴在她的腿上。
秦茗甩了甩小腿,那东西依旧顽固地趴着。
秦茗以为是黎戈家的小狗,便低头朝着桌子底下望去。
“啊——猫——”秦茗尖叫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小猫猛地一甩。
好吧,秦茗不怕狗不怕鸡不怕鸭不怕猪,最怕的就是猫。
因为她小时候在逗猫时,被猫咬过一口,从此就处于十年怕井绳的状态中。
“啊啊啊——”无论秦茗怎么甩都没法将小猫甩掉,尤其是那只白色的小猫还瞪着一双黄绿色的眼睛往上看着她,像是在跟她宣战似的。
秦茗一边使劲地踢腿甩,一边身子往后仰。
往后仰得太厉害的时候,秦茗靠着的椅背就往后倒去。
许戊仇呢,起先像是看好戏一样地在一旁欣赏着秦茗怕猫的胆怯模样,后来见她要摔跤了,就赶紧起身朝她扑过来想拉她一把。
谁知,他急着迈过来的时候,右脚被他自己坐着的椅子脚一绊,整个人朝着秦茗扑过去。
砰——
许戊仇压着秦茗倒在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地毯,谁都不至于太痛,可是,当两个人静止在地上之后,意识到自己正在怎么样之时,带来的是另一种短暂的静止。
因为别墅里装了地暖,所以很暖和,无论是许戊仇还是秦茗,都解去了厚重的外套,只穿着里面最后一件毛衫。
秦茗的毛衫并不是低领的,可许是摔倒的缘故,领口往下低了很多,正好露出了沟沟。
而许戊仇的嘴唇呢,不偏不倚地正好对准了她的沟沟中央,热乎乎地,痒兮兮的……
所谓有沟必火,发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许戊仇的心里蹿起一把熊熊烈火。
而秦茗的火呢,是真正的愤怒之火、羞怯之火。
虽然许戊仇并非故意,但那只早已溜走的猫不得不感叹一句,有时候,扑倒不但是件体力活,还是件艺术活。
影视剧情里的同类扑倒,一般的结果都是唇碰唇的,他倒好,唇碰沟,怎一个搔字了得?
非但秦茗傻了,受到老天眷顾的许戊仇也傻了,傻到没有人想到要推开或者起来以分开彼此。
直到秦茗觉得汝沟处的气息越来越灼,越来越热,浑噩的脑袋这才发出一声轰天巨响。
羞赧地说不出任何一个字眼,秦茗使劲地推搡起许戊仇,欲将他的头颅推开,远离她的胸口。
正如同沉醉在暙梦中的许戊仇还没来得及探出舌尖尝尝这在梦境中也不会出现的美景,就被秦茗野蛮的推搡动作给震醒。
尼玛,原来不是暙梦,而是现实,这老天待他真是既残酷又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