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逐渐丢掉了委屈与泪水,一个丢掉了所有的顾忌,一起忘我地亲吻着,恨不能将缺失的那些日子从这个吻上一并补回来。
哪知道,越是尝试着想补回来,越是觉得不足够,越是贪婪地还想更多。
谁都不满足于唇瓣的温柔触碰,不约而同地张开唇瓣,与彼此的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酥酥麻麻的甜蜜感席卷了每个人的身心,仿佛被禁锢的人终于得到了解救一般,谁的心里都充满了重获新生的阳光,想要将这缕阳光普照得更加耀眼瞩目。
虽仅仅是亲吻,但许是两人的身子都在激烈地颤抖着痉挛着,所以带动着竹筏在拱桥底下微微地转着不规则的圈,一会儿离岸边近了,一会儿离岸边远了。
在黑暗夜色的掩盖下,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吻得难舍难分。
当卜即墨将手探进秦茗的衣服时,秦茗也情:动地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古镜河上没有灯光,没有人看得见他们。
直到卜即墨将秦茗压在微微晃动的竹筏上时,秦茗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时,终于慌张地出声阻止。
“小叔,这里不行。”
虽然没有人看得见他们,但是,万一他们发出的声音被经过古镜桥的人听见,拿手电筒的光照过来呢?那他们不是糗大了?
“我觉得挺好。”男人当然还是顾忌两人在通透的外边,没有将秦茗剥得精光。
“会被人发现的。”
“有我盖着你,走:光的也是我。”
“你快起来,我不愿意在这儿!”秦茗无力地抗拒着,哪怕身心已经充满了对他的渴望。
“茗宝,知道这座桥叫古镜桥么?”卜即墨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问道。
“当然知道。”
“据说相爱的男女只要在古镜桥下极尽亲密,就能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谁说的?”秦茗表示不信。
“我说的。”
这男人真厚脸皮,秦茗白了他一眼,望着他璀璨的黑眸,坚持道,“你快起来,我们还没和好呢,不准你碰我。”
“违心的女人。”卜即墨在她的唇上恶劣地啃了几口,啃得她麻痛不已,继而一字一顿地说道,“今天在这儿,我,要定你了。”
“别……我不要……”女人的羞耻之心与顾忌之意总是比男人要来得多,秦茗这绝对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发自内心的拒绝。
可是,男人的欲已经如火如荼,在这方面不可能遂了她的意愿。
再一次地堵住秦茗的嘴,这一次用发狠的力道吻她,在将她吻得晕头转向时,自然而然地就融进了他最爱的温暖之乡。
秦茗早已软成了一滩不争气的水,咬着唇一边哀怨地瞪着他,一边不可阻挡地陷进欲的狂潮之中,也是无可自拔。
理智在飘散开。
两个人所置身的位置权衡得很好,以致于无论卜即墨怎么发狠,竹筏只是剧烈地颠簸晃动,却绝对不会翻倒。
“茗宝,别怕,叫出来,轻一些就行,没人会听见。”
鬼才相信没人会听见呢,秦茗愤怒地瞪着他,却在他不断的鼓励下,真的将轻轻的嘤咛声哼唱出来。
女人柔媚真实的声音宛如天籁地释放在夜的静谧中,激得男人更加心潮澎湃,动作不由地更加癫狂,竹筏自然也颠簸晃动地更加剧烈。
不时有游客或宝水镇当地的居民经过古镜河,甚至驻足欣赏一会儿古镜河的夜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的脚下,有一对男女正在忘情地亲热之中。
一旦听见头顶上有脚步声或者人声,秦茗就会警觉地提醒卜即墨,“小叔,你轻一点!”
卜即墨闻言,非但没有减轻半分,反而不断地加重,“为何要轻一点?你不喜欢这样?嗯?”
这男人的声线与气息,真是性:感到一塌糊涂。
秦茗紧紧地咬着唇瓣,想如实承认却不敢承认,因为此刻两人不是在安全的室内,而是在通风的室外,危险着呢。
“你……你别把竹筏弄坏了,你……你赔不起的……你……”
“弄坏了最好,说明你男人强悍。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力大如牛?能够无限度地满足你?”
“你……你别胡说了……小叔,求你了,轻一点,别掉下去了,我……我怕水。”其实她真正怕的还是动静太大了被人发现,那就丢人丢大了。
“有我在,怕什么?”卜即墨索性采取老办法封住她的嘴,让她没空闲说话,如此,他尽兴了,她也跟着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