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幸好她骨子里还是很女生的,我是忍着没有开口,真怕她听得津津有味让尚穷再来一个,幸好幸好,我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别怕,有我保护你。”
季天羽抱着拉来,轻拍她的背安抚,当我们几个人都是透明的。别说,他这招,拉来倒是挺受用,两人更加腻歪了。
陆逸尘虽然不想季天羽那么肉麻,但也紧了紧抱着我的手,用眼神对我进行安抚。
“哎,不带你们这样的啊。”
秦漠摇摇头,端起红酒轻抿了口,对尚穷说:“我同情你,一心一意,为他人作嫁衣裳。”
尚穷眼神一亮,张开手,朝秦漠扑了过去,“小漠漠,别怕,我来保护你。”
秦漠身体向后倾,一脚将尚穷踹到地上,引来我们哄堂大笑。尚穷在地上哀嚎着,捂着屁股说我们没良心。
以尚穷的性格,我真的很难想像,他在工作中的状态是什么样子。毕竟法医的工作,给人的第一印象,应该是那种不苟言笑,严谨细微的。
从和尚穷的几次接触下来,我觉得他跟季天羽有得一拼,有些逗比,很能耍宝。几个人光从表面上看,我倒觉得陆逸尘更像个法医。想到这里,我偷偷看了陆逸尘好几眼。
秦漠和尚穷两个单身狗,时不时地看我们两对秀恩爱,这心理承受能力也算是锻炼出来了。我跟陆逸尘还算好,这季天羽跟拉来有时候真真是辣眼睛。
季天羽和拉来的花式虐狗:
“小羽毛,怎么办,听了他刚才说的,我晚上都不敢睡觉了。”
“别怕,这不有我么。我们晚上多解锁几个新姿势,保管你没空想其它。”
“哎呀,你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
尚穷苦着张脸,闷了口酒,重重放下酒杯,愤愤说:“虐单身狗,好不要脸。”接着,他对着秦漠问,“秦漠,法律有没有说,虐死单身狗定什么罪?”
“法律给人修订的,如果这狗是流浪狗的话,那死也就死了;如果这狗属个人私有财产的话,根据这狗的品种来看,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赔上几百块钱。就不知道,你这是有主还是没主的了......”
秦漠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把我和拉来逗得差点没笑岔气,就连平时表情幅度很微小的陆逸尘,也咧开嘴笑了两声,虽然不像我跟拉来似的笑得前俯后仰。
陆逸尘的笑声很爽朗,不像承认的是,我看着他竟有些犯了花痴。见我看他,他用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呀。”
说完,我立马捂着嘴,摇头问,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吧。我这一发呆,就乱说话的毛病,真是没救了。
陆逸尘浅浅一笑,靠近我耳语,“是么,今天晚上回去,让你慢慢看。”
他的目光,好像闪着火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燃烧了似的。不敢跟他对视,我心虚地收回视线。
那边厢,尚穷反应过来,指着秦漠道,“靠,你损我!”
其实,按理说,以尚穷的这种性格,应该是很有女人缘的。
可坏就坏在他的工作上,听说,本来跟他相谈正欢的女生,一听说他的工作是法医,就立刻逃都来不及。以至于现在,连场正经地恋爱都没谈过。拉来说,人家尚穷还是个纯情的小法医呢。
我捂着嘴笑说,法医这工作听起来不是挺酷的么,我感觉那些女生应该觉得你很拉风才对啊。
“啊,小白,你真是我的知音。”尚穷激动扑上来,抓着我的手,但在陆逸尘的冷峻目光注视下,又讪讪地松开了我的手,弱弱道,“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早点认识,你还想干嘛?”陆逸尘挑眉沉声问道。
“没想干嘛,呵呵,我这不是随口一说么......”
尚穷灰溜溜地退了回去,我看着觉得好笑,便说,放心,改明儿个有空,我看看大学同学里有没有合适的,介绍给你认识。
其实,我估计问题关键不是他的工作,应该是,尚穷这一说到自己的工作,就有些掌握不好分寸。例如什么无头女尸案,分尸案之类的,他信手拈来,说起来还滔滔不绝。这听起来就瘆得慌,普通女人哪里会喜欢听这些。
不过,拉来说,我要是他女朋友,一想到他那双手在死人身上摸过,再来摸我,就控制不住起鸡皮疙瘩。
想想也是,这么看来,尚穷大法医的情路,还真是道阻且长。
跟着陆逸尘回家,从车上下来,因为步子没他大,我落后半步走在他身后。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小区很安静,没什么人,只有我俩哒哒的脚步声。
路灯昏暗泛着晕黄,一阵风吹过感觉有些阴冷,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尚穷说的案子,我转头向后看了看,无端端地就觉得害怕。
我向前小跑了步,抓着陆逸尘的衣角。他转头疑惑地看了我眼,问怎么了。
我说,都怪尚穷,好端端的说起什么杀人案,害我脑子里不自主地想起来,这大晚上,怪吓人。
陆逸尘轻笑了笑,牵起我的手,说,你不是觉得他很酷,很拉风么。
我被他拉着,十指紧扣,从他手心传来温度,让我感到了一股无言的安全感。
这时,已经走到电梯口了,陆逸尘按了按钮,我轻挨着他,盯着跳跃的红字,看着电梯层数一层层下降。
我说,光说法医,人家不懂,听着当然觉得挺有神秘感,挺拉风的拉。可扛不住他说的那么具体,跟说恐怖故事似的,仅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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