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
“我在呢。”
听到声音的霍博彦倏地睁开了眼,紧紧地拉着我的手,“真好,你在。”
看着他醉酒后的傻笑,我心里有一处坚硬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小周和小金爸爸虽然脸上很红,但神志清醒,似乎对他们来说,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
小金奶奶招呼他们一左一右将霍博彦架了起来,将他驮回我们住的小木屋。
尴尬的是,霍博彦牢牢地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无奈,我只能任他抓着,在前面领路。
小木屋离村长家很近,没几分钟便到了。
小周和小金爸爸走后,我费了好大的劲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起身将他的鞋子脱下,又去洗手间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
“夏梦,别离开我。”
霍博彦嘴里喃喃着一把抱住了我,我趴在他胸前,推了推他的手,无奈他抱得紧紧的,我根本推不开。
见我反抗,他一个侧翻身,抱着我的手紧了紧,“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
看着他眉间皱成小山峰,我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平
他平日里看着云淡风轻,原来心思藏得这样深,我柔声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永远。”
我点点头,“永远。”
霍博彦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被他抱着,我索性将毛巾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踢了鞋子,闭眼睡起了午觉。
这一觉睡的时间有点长,等睁开眼,夜幕降临,房间一片漆黑,只窗外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
“醒了。”
霍博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仰头,房间太黑,看不清他的脸,但却能感觉到他在看我。
“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我边说边伸手,摸索着打开床头灯,看了看时间,居然晚上八点了。
“也没多久,看你睡得香,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叫你,正好你就醒了。”
见我起身,霍博彦也下了床。
我洗了把脸,抚平身上睡皱的衣服,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尴尬地看了眼霍博彦,他微微笑道:“这么晚了,你再不饿,宝宝都要抗议了。”
正说着,有人过来敲门,我走出洗手间开门。
“夏梦姐姐,你终于醒了,我都来了好几趟了。”小金摇头晃脑道,“快走吧,奶奶让你去吃饭。”
我叫了声霍博彦,他走出来,见到小金笑着跟他打招呼,小金别扭地嗯了声,拉着我的手,“走啦,走啦。”
一觉睡到这么晚,还劳烦村长一家记挂着我们的晚饭,我委实有些不好意思。
见到小金奶奶和小金妈妈脸上暧昧的笑,我更是觉得两颊火烧火燎的,倒是霍博彦很是坦然,中午喝醉酒的窘态荡然无存,他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喝醉酒后干了些什么吧,我心里暗想。
饭后,我跟霍博彦在海边的沙滩上漫步,顺带着消食。
与原先来的时候不一样,原本应该寂静空无一人的沙滩上,多了许多游客,三三两两或漫步,或在躺椅上纳凉。
最欢快的非孩子们莫属了,耳边传来各种欢声笑语,热闹极了。
走地乏了,我便拉着霍博彦在海边坐下。
沙滩很软,沙子里还带着白日里阳光照耀下的一丝热气未散。
霍博彦怕我着凉,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依偎在他身上,看着高高悬挂的明月,听着海浪击打着岩石发出的哗哗声,微风轻抚,惬意极了。
我问霍博彦,“我们这回能休息几天啊?”
“你想休几天就休几天。”
“真的吗?”
“当然。”
虽然霍博彦这么说,但我知道,我们的假期并不长。
公司里有许多事等着他回去处理,而我,省政府项目建设才刚开始,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已经很不错了,能来一趟,我已经很知足。
第三天的时候,霍博彦的电话就忙了起来,等到了一周,已经快要被打爆了。
桃花源再好,不属于这里的,还是要离开。
一周后,我和霍博彦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坐在飞机上,我仍依依不舍,心情有些低落。
霍博彦捏了捏我的手,安慰道:“现在交通这样方便,什么时候想再来,我们随时可以再来。”
飞机上睡了一觉,睁眼已经在车上了。
炸了眨眼,确认自己的确是在四个轮子的汽车里,我看着霍博彦惊讶道:“什么时候下飞机的,你怎么都没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