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宋阮尚未睡醒,便被豆蔻大力的敲门声所惊醒。
被几个丫头服侍梳洗,困意去了大半的宋阮,踏着清晨的冷风去冬暖阁给老夫人请安贺寿。
宋阮也是昨日才知晓,古代老人过寿简直就是折腾一大家子人的名目。
不但要比平日早起一个时辰,还要空腹陪着老夫人聊天,随后在老夫人那边吃点早饭,便回去换一身行头,陪着老夫人接待来宾,折腾一天才能休息。
到了冬暖阁,宋阮的困意已经消失无踪。
见人已经到的差不多,宋阮便寻了个偏僻的位置站好,默默的为比她来的晚的人默哀。
虽说今日是老夫人寿诞,并不会有所惩处,可距离贺寿的时间不足半个时辰便来给老夫人磕头,这也是不成文的规矩。
至于超过时辰不来的,或是最后到的人,至少要有半年的时间不会好过。
“怎么,今日老身做寿,还没给二丫头解禁?”老夫人语气不太好,望向夏侯韵的眼神,也不怎么和善。
夏侯韵心中苦笑,她今早特意去锦华园交代过,按理说宋锦华早该来的才是。
可没有下人禀报,夏侯韵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能牵强的解释道:“回母亲,锦华那丫头前几日着凉了,这身子还不大爽利,估计是丫头们伺候的慢了些,应该在路上的。”
“哼,让老身这把老骨头,还有她父母和叔伯们坐在这里干等着,那丫头可真是有派头。”老夫人不想在今日动怒,便对众人挥手道:“该来的都来了,开始吧。”
夏侯韵脸色一僵,宋锦华若不来拜寿,只怕会对名声有所影响,这可不是好事。
可平日里老夫人便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今日更是不能违背半分。
焦灼的目光向外望去,夏侯韵急的恨不能冲出去,也好在路上迎迎宋锦华。
宋尚武瞥了夏侯韵一眼,发现发妻根本不曾看自己,心中甚为恼火,一撩衣袍便率先向老夫人下跪。
紧接着二爷夫妇也跪在宋尚武身后的位置,然后是宋尚武那些庶出的兄弟们,儿女也按照年岁和嫡庶之别跪好,仆人则是去院子里磕头。
“夫人。”齐嬷嬷急的不行,现在除了老夫人之外,只有她们主仆还站着了。
夏侯韵醒过神来,忙走到宋尚武身边的位置跪下,心中暗道糟糕。
齐嬷嬷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去院子里随便找个位置跪下。
老夫人虽不满,却还是想要给嫡孙女一些脸面,可等了两盏茶的功夫,依旧不见宋锦华的身影,心中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
“开始吧。”见老夫人端坐身姿,夏嬷嬷会意的开口,自己则是跪在老夫人身侧。
“恭祝母亲、祖母、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众人异口同声的开口,接着便重重的叩头。
这个年代的人一向把大寿看的很重,是以叩首的时候没人敢耍滑。
听着砰砰砰的声响,宋阮只觉得自己的额头疼的厉害,只是象征性的磕了个头的她纯粹是心理因素的缘故。
待众人直起身子后,老夫人这才象征的说了几句话,无疑是鼓励儿孙们要奋发向上,为永昌侯府争光。
待众人把老夫人哄高兴之际,宋锦华这才姗姗来迟,还一边用绣帕遮住嘴巴,不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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