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过去了,不过表小姐并未回信,且今日1;148471591054062表小姐并未来侯府,夏夫人也一直坐在角落里,奴婢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珍珠苦哈哈的回话,知道今日是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了。
“废物!表姐没回话,你不知道禀报我一声吗?不但没能毁了那贱人,还让她得了好名声,留你何用!”宋锦华气的坐起身来,抄起矮几上的茶杯便朝珍珠扔了过去。
被砸破头的珍珠跪在地上也不敢求饶,否则只会落得被打死的下场。
宋锦华身子不适,一个动作下来竟是有些头晕,正想缓口气再教训珍珠之际,门口有丫鬟禀报,夏嬷嬷奉老夫人之命,请了大夫来给宋锦华问诊。
宋锦华下意识的颤抖一下,抚摸着小腹思忖片刻后,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姐,怎么办?”珍珠不顾自身疼痛,紧张的问道。
“哼,慌什么!我肚子里的可是宝贝,谁敢对他不敬,就等着掉脑袋吧。”宋锦华浑然不在意的开口,吩咐道:“扶我去床上,以后我的身份可不再是侯府小姐,自是不能让外男见了去。”
珍珠却没那么乐观,但这会也只能听从宋锦华的话。
待安置好宋锦华后,珍珠请了夏嬷嬷和大夫进来。
“老奴见过二小姐。”夏嬷嬷福身行礼,“老夫人体恤二小姐,特命老奴请来大夫,还请二小姐伸出手腕。”
宋锦华哼了一声,依言照做。
珍珠立即上前,将一方锦帕铺在宋锦华手腕上,大夫这才上前诊脉。
夏嬷嬷立在一旁不言语,却一直注意着大夫的神色,见大夫脸色变了几变,最后额角竟有汗珠划过,夏嬷嬷便知结果了。
暗叹一声,夏嬷嬷对大夫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才对宋锦华道:“二小姐身子不适,需要好好静养,老奴还需向老夫人复命,便不打扰了。”
“夏嬷嬷慢走。”见宋锦华自持身份不做声,珍珠只得做恭请的动作。
夏嬷嬷在老夫人身边服侍几十年,自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倒也不恼。
引着大夫去见老夫人,夏嬷嬷不该问的话一句不问,任由大夫如何的忐忑。
“说吧,问诊的结果是什么?”老夫人看向大夫,语气倒是尚可。
“回老夫人的话,刚才那位小姐她……是喜脉,已经近两个月。”大夫弓着腰,却无法说假话。
“确定?”老夫人语调不变,眼神却渐冷。
“草民行医数十年,对喜脉接触甚多,确认无误。”大夫抬手,抹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珠儿,并不知后背已经湿透。
老夫人不再问话,而是看向宋尚武,母子俩眼神交汇了片刻。
“送大夫出府吧,多打赏一些。”老夫人冲夏嬷嬷递了个眼色。
夏嬷嬷会意领命,引着大夫离去,给银子的同时,自也吩咐大夫守口如瓶。
屋内,老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之前因为宋昭会说话以及太子妃有孕的喜讯所带来的好心情,毁之殆尽。
宋尚武亦是一脸的沉色,喝道:“带夫人进来!”
母子二人在怀疑宋锦华有孕之际,就留意到夏侯韵的脸色不好看,便让人将她留在老夫人院子里的客房中,以免夏侯韵从中耍手段。
夏侯韵的心腹都被单独关押,得不到半点消息,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此刻内心也是惶然不已。
“妾身见过母亲、侯爷。”夏侯韵冷静的行礼,刚要起身便被宋尚武一脚踹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