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歇了个晌午觉之后,便让豆蔻给二人送身契过去,却得知问冬拉着问秋,已经在院子里跪了一个多时辰。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宋阮挥手道:“我说过的话,从不收回。告诉她们,拿了身契之后,她们便自由了,即便是想离开永昌侯府,也没人会拦着她们。”
“是。”豆蔻乖巧的应声,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福了福身。
“拿二百两银票给她们,让她们离开以后,最好学会遗忘。至少踏出永昌侯府之前的事,该不该记得的,最好都忘掉,否则我不会保证她们可以活着。”宋阮补充道。
话虽这般说,但宋阮心中清楚,不论任何势力培养出来的暗卫,只能死忠到底,从来没有被放回自由身的,除非是他们的死期到了。
“小姐何必对她们这般好?两个不知感恩的东西,小姐待她们可一点也不比对我们差,竟然还要背叛小姐,要奴婢说啊,这样的人死有余辜。”豆蔻嘟着嘴,但还是按照宋阮的吩咐去做。
宋阮淡笑,有些事情,即便是对豆蔻也要有所保留,这是她前世一直谨守的做人之道,否则不知去地府多少次了。
待豆蔻出门之后,才抬头对暗处道:“观察她们两日,若能为我所用,让她们去宋尧那里安置。若不能……你们看着处理吧。”
后一句话,1;148471591054062宋阮声音微冷,眼中有着淡淡的杀气。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便要按照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去生活,否则只能成为被宰割的对象。
再说面具男收到珍娘送来的消息后,眼中有过一抹怒火闪过。
当初宋锦绣召宋阮去太子府的事,暗卫自是向他禀报过,那时没有出手,一则是宋锦绣已经放弃那个念头,二则是时机不对。
“既然打了她的主意,那就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吧。”面具男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仔细看会发现他眼中遍布寒芒。
正在安胎中的宋锦绣,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抚摸着小腹。
被召来的夏侯韵见状,忙拿了条薄毯过来盖在宋锦绣的膝头上,略带责备的问道:“可是着凉了?你现在身子娇贵着呢,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宋锦绣抿唇,时刻保持着典雅却又亲和的笑意,只是这样笑的久了,便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显然是刻意练就的笑容。
“有劳母亲费心了,女儿会谨慎的。”宋锦绣心里烦躁,可请来夏侯韵,有些话依旧不能说。
自小在老夫人身边长大,宋锦绣和夏侯韵的母女关系并不亲厚,但她很清楚夏侯韵为了利益,绝对会对她这个女儿有求必应,否则也不会请她入东宫。
“母亲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这孩子可是关乎到你的未来,在皇家的女人,只有生下皇嗣地位才能稳固,否则地位再高也是悬着的。”夏侯韵趁机给宋锦绣灌输母凭子贵的思想,却没发现宋锦绣眼中的不耐之色。
待实在听不下去了,宋锦绣这才出声打断道:“母亲说的这些,女儿都知晓,也会用尽全力护着这个孩子。今日请母亲来,是有事想要询问母亲。”
夏侯韵忙倾了倾身子,不在自己的地盘,说什么话都要小心翼翼。
宋锦绣又是一阵烦躁,身为太子妃,她自是把自己的地方管理严密,夏侯韵的动作显然是在怀疑她的能力。
“上次和母亲提及的事,母亲可有向父亲打探口风?”宋锦绣问道。
“你父亲他……”夏侯韵很想说许久不曾见到过,话到嘴边却改口道:“你父亲一向不管后宅之事,现在你祖母分了大半的管家之权过去,这件事需要你祖母点头方可。可我试探过你祖母的意思,她是不赞同的。”
宋锦绣抿唇,自小在祖母身边长大,外人都道祖母如何疼她,只有宋锦绣自己知晓,那份疼爱里大多是因为她的嫡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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