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彻底否定帕文的价值。
这都是早几年的事情了,弗兰发现他是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平静,像是听出了扎克的丝丝挫败,反倒是他开口安慰道,“可能是自荐那次吧,可能是自荐那次我表现的太飘了,没能给博斯克教练留下什么好印象。”
“其实本来,博斯克就打算这个赛季让你正式加入一线队的,”扎克想起那位值得尊敬的同行,“他希望你能够顺顺利利过度到这支球队...”
“我也希望循序渐进,”弗兰打断了他的话,“我也希望循序渐进,但我在的这支俱乐部,他本来就不会给我那么多的时间循序渐进。”
两个人又陷入了大片沉默,半晌弗兰声音带笑开口问道,“你还记得你刚开始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么?”
这通电话最后扎克嗤笑一声,不知道是笑弗兰还是笑他自己,“你呀你呀——”这个臭小子做决定的一件事,从一开始不就这样么,别人休想改变他的想法。
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斯,你大胆往前走吧,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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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马德里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是比利亚雷亚尔,这支被称为黄色潜水艇的球队近几年在西甲晋升为劲旅。今年夏天,比利亚雷亚尔在国际托托杯决赛中击败了荷甲的海伦芬捧杯,收获了他们球队历史上第一个欧洲赛事奖杯。国际托托杯是提供给未能取得欧冠或者欧联杯席位的欧洲足球俱乐部的平台,优胜者可获得联盟杯的参赛席位,这也是很多功亏一篑未能收获欧洲比赛参赛权的俱乐部的最后争取渠道。
因此,这个赛季比利亚雷亚尔凭借梦幻般的胜利首次冲进了欧联杯。
联赛上经过几场比赛,比利亚雷亚尔排名并不特别靠前,但也稳稳呆在中上游的位置。而这支球队中的大牌,估计被巴塞罗那租借来到比利亚雷亚尔的里克尔梅算是其中之一。巴萨新赛季迎来了俱乐部历史上最年轻的主席拉波尔塔,这位年轻的主席迎来了年轻的主教练里杰卡尔德,而年轻的主教练为这支巴塞罗那带来了更年轻的巴西天才球员罗纳尔迪尼奥。这位世界足坛知名的古典前腰,上个赛季在巴塞罗那因为偏软的球风不被喜爱身体对抗的主教练范加尔重视,这一次更是在位置竞争中被彻底放弃了。
奎罗斯翻看着里克尔梅的单人资料,这个被阿根廷视为“拥有马拉多纳一般的技术、盘带、过人”的新马拉多纳,虽然在力量速度上并不出众,但是他依旧有着让所有人赞叹的才华,也依旧会让他的对手时刻警惕他。而与这位古典前腰同为南美人的后腰马科斯·塞纳也不得不提起,技术细腻且擅长防守的塞纳在组织进攻中帮里克尔梅分担了很多压力。
在奎罗斯将比利亚雷亚尔视为对手仔细研究的同时,比利亚雷亚尔方面也没有因为对手是皇家马德里就选择放弃。因为在博卡青年对决皇家马德里取胜而一战成名的里克尔梅将巴塞罗那视为竞技低谷,他希望在比利亚雷亚尔获得新生,并且将扬名的对手再次确定在了皇家马德里身上。
弗兰开车前往训练营,眼看营门就在眼前,突然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猛地扑到了弗兰的车前,害得弗兰心里咯噔一声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踩了刹车。车子倒是停了下来,他瞪大了眼看着那个似乎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危险的家伙,感觉心脏还没平息下来,狠狠地一拳头砸在了车笛上,发出了刺耳的鸣笛声。正巧这时候旁边幽幽开过一辆车,车主招欠地放下了车窗,是罗纳尔多。巴西人乐呵呵跟他眨了下眼睛,然后悠悠然开车走了,弗兰一看连罗纳尔多都去更衣室了,那自己肯定都是最后几个了,他放下车窗,看着眼前这个惊魂未定的男人有点儿着急,“你是不是揽错车了?我就是个小透明,刚才过去的那个才是巨星。”
拦车的人看向罗纳尔多走的方向有些可惜地咂咂嘴,然后看着弗兰,“没错,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斯,找的就是你。”弗兰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本子,“你是记者?”他有点儿头疼,“你要问问题没问题,快一点儿行么,一分钟?我怕会迟到。”
“我是马卡报的记者,”这个男人有些得意地说着,大概在他这样的年纪进入马卡报有话语权在她的领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在采访比利亚雷亚尔的过程中,你的对手声称你们球队的漏洞是在你身上,你怎么看?”
他大概觉得像弗兰这样的新手会因此不服输,在这样还没彻底稳定心绪的情况下是极容易突破的,假如说真的被激起来,就算他只是个新人,立下什么赌约都是喜闻乐见的。谁想到这个‘新人’听到这句话古怪地挑眉,“你是说,他们说球队的漏洞在我身上?”
“你作为马克莱莱的接任者,比利亚雷亚尔认为你不能达到马克莱莱在皇马起到的作用...”挑动火气一向是这些记者的擅长,虽然他只是一个新手,但他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记者,否则不会独自一人跑到皇马训练营门口抓人询问。弗兰本来不怎么想搭理他,但是听到这里眉毛挑动的更大,就算是再没有眼力的人也能看出这家伙似乎有话要说不吐不快,“我作为马克莱莱的接任者?”
拜托你们了,之前不还炒作大卫是马克莱莱的接任者么?就看大卫没像马克莱莱那样过多参与防守,就觉得那个接任者是我了?大卫好歹还是个中场好嘛,我不是后腰我只是个后卫啊。
这些话终归还是被他咽下,他看着拦他车的这位记者,“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青年人被这个转折有些惊到,“阿诺德·西奥多,英格兰人。”
弗兰瞬间想起这个家伙是那个下了结论他是‘小内斯塔’的马卡报新人记者,他有些同情地将手探出车窗按了按他的肩膀,“兄弟,辛苦了...”面对这个记者茫然的脸,还编了一个他认为称得上‘辛苦’的借口。
“西班牙语挺难学的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