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陪着白雪到了公安局里,一个人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房间里,让他们等着,一会的功夫,白雪的爸爸来了,居然连手铐也没有戴。
事后,路远告诉白雪,他担心白雪看到她爸爸戴着手铐,伤心难过受不了,特意叮嘱他爸爸让人把白雪爸爸的手铐打开。白雪又一次被感动了,她少女的心房渐渐的打开了,把路远装进了心里。
白雪看到她爸爸,控制不住自己,抱住她爸爸哭了起来。她的爸爸也掉下了眼泪。
白雪问她爸爸为什么杀人。白雪的爸爸告诉白雪,那天夜间进她房间的是工头,因为那一把钥匙在工头的手里,白雪的那一刀子,正捅在工头的胳膊上。他爸爸想忍了这口气,可是,工头对他是变本加厉,直接要把他辞退。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从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对着工头乱砍起来。
他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只是看到自己身上溅满了工头的血。
后来工友们都涌进房间里,把他的菜刀夺了下来,报了警,后来他就进了公安局。
路远告诉白雪的爸爸,让他不要有太多的思想压力,工头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他让他爸爸尽量的走动一下关系,争取少判几年。
白雪的爸爸苦笑着,说道:“我是无所谓了,只是我的白雪可怎么办呢?”
路远不知道从那里来了勇气,一把抱住了白雪的肩膀,有点小激动的说道:“叔叔,你放心,让白雪住到我们家吧,我的妈妈挺喜欢白雪的。”
白雪的脸红了,不过她没有推开路远,她是让爸爸放心。
白雪和路远回去了,白雪住在了路远的家里。路远真的很好,很单纯,没有坏心眼,白雪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
白雪也不住校了,跟着路远骑着自行车来回跑。
路远是一个独生子,路远的妈妈大概是没有女儿的缘故,特别的喜欢白雪,看白雪的目光就像是一个慈母的目光。
有一次吃完饭,路远的妈妈笑着说道:“白雪,你从小没有妈妈,我也没有女儿,你就认我做干妈吧!”
路远在一边催促着白雪,让白雪叫妈。白雪从小没有叫过妈,她的妈妈在她出生的那一天就去世了。
她觉得妈这个字就在嘴边上,她怎么也叫不出来。
路远的妈妈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她说道:“只要你同意了,不叫妈也是我的干女儿!”
白雪终于叫出了口,叫了一个妈,顿时泪流满面。她在路远的妈妈怀里不停的哭泣着。她觉得是那么的温暖,她真的感受到了在妈妈怀里的滋味。
路远的妈妈是喜笑颜开,她打开柜子,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一对玉坠,把其中的一个挂在了白雪的脖子上。
路远拿过了那个玉坠,说道:“妈妈,你不是说这对玉坠让我结婚的时候,给我媳妇一个吗?这个刻着龙的给我戴,这个刻着凤的你给了白雪,我媳妇以后戴什么呀?”
气的路远的妈妈打了路远一下,说道:“你好好跟白雪处处,也许以后白雪成了你的媳妇。”
白雪的脸红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有了这层关系,路远的爸爸对白雪爸爸的案子跟上心了,白雪在路远爸爸的安排下,也跟她爸爸见了几次面。
快开庭了,路远的爸爸给白雪的爸爸还请了律师。
中考的第一天,也是白雪爸爸开庭的日子。白雪的心里觉得挺乱的,也没有考好。
白雪的中考结束了,白雪爸爸的判决书也下来了,白雪的爸爸被判了八年。
白雪的爸爸去监狱服刑,白雪跟她爸爸见了一面。白雪的爸爸挺乐观,他说没有想到才判了八年,他寻思着他得判死刑。
白雪心里十分难过,可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办法,看到爸爸被带进了警车里,她哭的昏了过去。
中考完了之后,也就是在焦急中等待着录取通知书。
这种舒适轻松的生活,渐渐地让白雪伤痛的心变得明朗起来。
路远的爸爸妈妈白天忙着上班,只有路远和白雪在家里。
白雪洗完了澡,穿着一个宽松的T恤,在修理脚趾甲。路远在自己的卧室里打着游戏,上厕所路过客厅。
他看到白雪低着头修理脚趾甲,从领口里看到了她春光乍泄的胸部。路远站在原地,不动了,贪婪的看着白雪走光的胸部。
白雪抬头看到了路远,她吓得大叫了一声,捂住了胸部。
路远的脸也红了,他蹲在了白雪的面前,颤抖着声音说道:“白雪,你戴着我家祖传的玉坠了,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我摸摸你的胸,行吗?”
路远说着,把手伸进了白雪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