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粗心大意到留下自己的贴身之物。”
虽然傅珏摆出了三个理由,但夕和还是更在意他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好到她连眼眶都觉得有些微热。
“谢谢你。”夕和极为真诚地向傅珏道了谢。
傅珏看着她的侧颜,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便又开口道:“若此案顺利结案,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国相大人如此相助,只要小女帮得上定当全力以赴。”夕和一口答应。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忙吗?万一我要你签卖身契给我,你也答应?”傅珏见她一口应下,有些好笑地反问。
“答应”,夕和看向他的眼睛,“即便是卖身契也答应。不过正如国相大人相信小女并非凶手一样,小女也相信国相大人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小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国相府应该用不上小女这样没用的侍女。”
傅珏与夕和相视而笑,这个约定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夕和起了个大早去找傅珏,她昨晚想了一夜,似乎想到了一条有用的线索,所以着急要去告诉他。她收拾妥当出门正好撞见临江先生也奉了傅珏之命过来寻她。夕和去了书房才知,是二次验尸的结果出来了。
傅珏将一份记录递给她,她接过一看,与之前给的结论除了颈处有掐痕外竟然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死因居然也是错误的,昌平郡主不是被人掐脖导致的窒息死亡,而是中毒死的。
除此之外,仵作还在她的手指指甲里找到了一点皮屑,并且发现她有两根手指的指甲断了,断口不平且有锯齿状伤痕,是生前折断的,这就说明昌平郡主在死前是有挣扎的。
那么疑点就出现了,首先就是宫里的仵作为何要隐藏真实的检验结果,其次就是既然昌平郡主是有挣扎的,那怎么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呢。虽然夕和当时身在后院,但挽香殿并不大,夕和的听力也很好,如果昌平郡主发出点声音她是肯定会察觉的,但是当时很安静。
“结果如此大相径庭,那个仵作必然有问题。下一步是不是就去宫里找那仵作问问清楚?”夕和想到那天那个仵作还如此针对自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问问清楚。
“我已经让人去问过了,她坚持是一时失误才会判错,并且欣然接受了处罚。没有别的证据证明她与这个案子有关,便无法认定她有罪。”傅珏说完又拿过旁边的一方手帕,打开,里面赫然又是一颗粉色的珍珠。
“这一颗粉色的珍珠是在昌平的手心里找到的,但昌平身上没有任何带有粉珍珠的饰物,所以这极有可能是从凶手身上找到的。”
夕和看了那珍珠,想起她要说的事,便对傅珏说道:“我正要告诉你,我想起来了,赏雪会那天我见过这种粉色的珍珠,在一个人的身上……呃,不对,准确来说是一个人的手上。我记得当天有一个人手上戴了一枚指环,上面就镶嵌了三颗粉色的珍珠。因为粉色的珍珠很少见,所以我才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