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打死。
这个世界太暴力,刘蒙一伸手拽住了她的鞭子。
“差不多行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们两人都没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
白舞阳执拗的性子上来了,刘蒙越这么劝,她越是上火,怒道:“我就要打死她们。”
一鞭子又抽了过去。
四个家奴上前一步虎视眈眈。
刘蒙悄悄在白舞阳耳边说了一句话,就钻进了车里。
让所有人都很意外,她竟放过了平民母子,气呼呼也钻进了车里。
家奴们一个个互相看着,很是好奇,这个蹭车坐的小白脸到底跟大小姐说了什么,大小姐跟着小子到底什么关系啊,从没见过大小姐给谁好脸色,那脾气可是软硬不吃,连老爷都管不住。
到了智慧宫,两人从车上下来,刘蒙一步当先,器宇轩昂。
白舞阳跟在后面眯着眼看着,心里哼哼,厚脸皮道貌盎然伪君子,想着刚才的事,心里还是乐滋滋的,嘿,总算扳回一城。
刘蒙依旧在秋明的座位。
周钧泯然众人,在二层不过是不起眼的小角色,看到刘蒙刚来就能与秋明攀上交情,不给袁华面子,仍安然无恙,竟然还与白舞阳同车而来,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痛苦怨毒起来,几个月前,他还不过是一滩烂泥,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他赶上,恨,太恨。
有了白舞阳每天的车接车送,刘蒙的安全很得保障,袁华就是再看不过眼,也毫无办法,在输掉赌约之后,白舞阳仍然没有放弃,在回去的路上,她喝道:“哼,你这个骗子,计算到一千万仍然找不到一个满足的数。”
刘蒙笑着道:“那就算到一亿吧,没准儿能找到。”
气得白舞阳紧咬牙,恨不能一脚踹过去。
刘蒙想着不由得心里舒畅,眉开眼笑起来。
白舞阳看他高兴就生气,怒道:“笑得那么贱,想什么龌蹉的事?”
“你想知道?”刘蒙笑得更狷狂邪乎。
“爱说不说。”
“我昨晚做梦,你爹找到我,非让我娶你,我不愿意,他就在那儿哀求,苦苦地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你看哈,我们家舞阳除了脾气火爆、不尊重人、没有同情心、不会做家务……”
“你说完了没?”白舞阳那个气啊。
“除了这些也就没其他缺点了,虽然他老人家言辞恳切,不过我还是断然拒绝了。”
“刘蒙!”白舞阳声音陡然很大,甚至尖锐,气得浑身颤抖,手指指着人都乱晃,“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麻烦你拿个镜子照照自己。”
一个精美的小镜子就仍了过来,被刘蒙一手接住,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啧啧道:“真帅气,斯文儒雅,好一个翩翩好少年。”
白舞阳只憋出了三个字,“不要脸。”
板着脸,扭过头,冷面寒霜,再不说一个字,摆明就是我不理你了。
车子快到时,刘蒙笑道:“你再忍忍,明天就开始报名拜星,你就快脱离苦海了。”
白舞阳还是没憋住,骂道:“你这德性还想拜星?再学几年吧,你要成真学者,真是天大的笑话。”
“再见。”
刘蒙不理她,愉快地摆了摆手,每天两趟,要是不说一句话,就那么大空间实在太别扭,可两人说话就没说到一块过,都是夹枪带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