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后在府里把太皇太后夸成了花,可胜王心里总是忐忑,更何况他的女儿刚刚死去,让他这个当父亲的因为一个辅政大臣的职权就高兴起来,真是很难。
胜王眼睁睁看着刑部长史就这么莫名其妙被撤了,他心里更是有些发怵。
现在能做辅政大臣当然是好的,可是等到皇上亲政呢?
历史上的辅政大臣等到皇上亲政以后有好下场的不多,更何况景盛帝和现金的摄政公主在宫里那是一路相依为命长大的,从惠太妃莫名病亡皇上下旨守制这事上来看,皇上是站在公主而不是太皇太后的那边。
太皇太后年岁大了,身体从中毒后就一直时好时坏,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如果他何州现在和太皇太后站在一起,夺了何子兮的摄政之权,那等到太皇太后西去,他就要同时面对景盛帝和何子兮姐弟俩。
这两个人一个是皇上,一个是能把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公主,何州自问,他恐怕没有那个本事能全身而退。
胜王心里有事,想要早点回府去好好思忖思忖,可就在正阳门口遇到了沈少堂。
沈少堂的纨绔名声太重,虽然最近比较收敛,可仍旧让人觉得他身无所长,不过就是沾了未婚妻是何子兮的光才能当了一个员外郎,而且他上任后几乎无甚建树,不过是没有丢丑而已,所以胜王并没有拿他当回事,稍稍点头见礼后就想走。
沈少堂追到胜王身后,有点鬼祟还有点心虚地说:“王爷,下官有事问王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胜王略一犹豫。
沈少堂说:“是有关公主在街头遇袭的事。”
胜王稍微吃了一惊,何子兮遇袭,京兆尹可吓坏了,各种严查,当时救了何子兮的卫安侯霍肆也搅了进去,怎么这遇袭的事还牵扯到了他?
胜王屏退下人,跟在沈少堂身后走到宫道边。
沈少堂声音压得很低:“王爷,这事是你干的不?”
胜王唬了一跳:“休要胡说!”
沈少堂又问:“真不是?”
胜王凶狠地瞪着沈少堂:“沈大人这是要杀了本王?”
沈少堂赶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王爷啊,方才我听公主说,刺杀公主的刺客吐口了,说是胜王派遣他们去的。”
胜王脸色煞白,心说,难道要造反保命了吗?公主这是起了杀心?
沈少堂说:“公主问定王,如果说是胜王派遣的,那太皇太后夺权就是已经谋划好了的。可这事说不通,如果胜王真有那个野心,先帝驾崩的时候就不会扶持新帝上位,这几年胜王对景盛帝忠心耿耿,军功累累,也不像是个要篡位的样子。”
胜王眉头紧皱,静静地听着沈少堂说话。
沈少堂看了看胜王,继续说:“定王说,那几个刺客临死前才吐口,怎么看都像是在嫁祸。可公主一时不能确定这恶事是谁做的,甚为怀疑是太皇太后。”
胜王听到这里才悠悠说了一句:“公主若是稀罕本王的性命直接拿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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