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边,赵水荇眼神毒蛇一样地缠住大哥,充满怨毒和莫名的光。声音很低,可我听得见:“桃清河,清河哥哥,如今的感觉如何?你怎么不看那边即将开始的表演呢?我告诉你啊,等阮轻云表演得让大家满意了,蒋韶蝴答应我,把他交给水蔓和那些小姐去玩。然后,她和我一起睡你!”
我靠!我原本看戏的好心情一下子阴沉起来。对于曌国的那一点儿好印象此时也荡然无存!女尊,做得极致了也不过是和男尊一样龌龊!男子也是人,不是让女人随便羞辱的玩物!
原本的回环曲折的计划我果断pass掉!什么关键时刻引关键人物来抓住罪证,什么以最小的牺牲获取最大的回报,都给爷滚粗!回环曲折不是爷的习惯,瞻前顾后更不是爷的作风!治太烂的贱人,就该像这样——
我猛地站上墙头,登高狂呼一声:“大——鬼——”
轰隆隆地动山摇,大鬼挥舞着终于从鬼城运过来的精钢链子锤,一路推墙倒树、开山砸屋地直冲而来,好一架古代版的大马力推土机,一路虽没杀人,那鬼哭狼嚎的阵势却比杀人还壮观!
小院里的人整个儿都懵了!大鬼虽一时离得还远,但随着我一声大吼,赵家姐妹两个和她们带来的人首先就尿了!这是一种被吓怕一次之后纯下意识的反应,抵挡不得啊!
随着我的突然出现和吼叫,程成、秦功和江流像按动了遥控器的炸药一样爆发了!也不知道这三个货刚才积攒了多少怒气值,只听一阵稀里哗啦、嘁哧咔嚓……小爷都来不及目瞪口呆的功夫,满院子的下人全给劈翻了!
大哥和阮轻云完全回不过神来,这跟原来的剧本完全不搭调好么?
有附近的护卫开始往这里聚集,我当机立断威武霸气地指着所有软瘫在地的“主子小姐”们一挥手:“除了花蝴蝶,其它的给爷全都捆了!”
蒋韶蝴这时候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跳起来高声怒骂起来:“好你们这些桃氏的狂徒!一群贱男人,胆敢如此!看我娘过来不把你们大卸八块!”
我搓着下巴,蛮有兴致地瞟着这跳脚的蝴蝶:“大卸八块啊?也行!”
一刻钟后,整个院子上上下下被府卫和护城军包围,四面八方冰凉的铁箭对准院子里的我们。我们安然地坐着,四周栅栏一样立着八个捆成粽子的各家主子小姐给我们做挡箭牌。
我方只有一个出台的选手,那就是我家大鬼。
我没让大鬼做任何防护,只让他踩住蒋韶蝴的两只小手臂,双手分别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分开,让她头下脚上保持一个随时准备被活活撕裂的姿势就行。
大哥又在抚额:“九弟,何必闹这么僵?如此,我们要如何转圜?”
我手里的匕首玩儿一样顺手又在赵水荇那血淋淋的屁股上戳了一个窟窿拔出来,完全不理会她的惨叫,笑眯眯看着院门处终于急怒交加走进来的蒋城守大人夫妇,语气极其平和:“大哥,我和你不一样。你的妹妹让人欺负了,你可以忍辱一时。但我哥让人欺负了,我只会让对方后悔一世!”
眼睛盯着城守夫妇二人气势汹汹的脚步,我突然扬声:“大鬼!”
大鬼猛地一提气,还没开始撕呢,整个人被拉直的蒋韶蝴已经差点儿被扯断了骨头,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城守夫妇立即停步,脸色惨白地急喊:“住手!”“快住手啊!”
“大鬼啊,你稍等等,爷这会儿心情不错。待会儿你看着爷心情不爽了,你再把你手上那玩意儿撕吧撕吧,给爷一块一块地扔着玩儿啊!记着,我们蒋小姐说了,要大卸八块!只撕成两半可不够哦!”
“嗯。”大鬼瓮声瓮气地答应,“不过八块……不会数。”
我耐心地教他:“没事儿,八块不会数就撕成九块。你先把人撕成三块,然后每一块再撕成三块,就是九块了。”
“哦,好,撕成三块,再撕成三块。”大鬼老老实实地答应。
蒋韶蝴又疼又吓,又哭嚎又求饶,已经气都喘不上来了。女城守大人肝肠寸断地都要跪了:“桃九!桃九爷!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笑眯眯看向城守:“蒋大人身为城守想来见多识广,你说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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