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王凤林道:“这件事很有挑战性,你不是怕了吧!”
“我怕?”杨枫咬牙笑道:“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
人们常说:近的臭,远的香,距离产生美。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不,杨枫才离开没两天,再回蛋糕房,就像出嫁的女子回娘家一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王玉凤嘘寒问暖,阮遒、孟宜、毕得劲忙着端茶递水,全都围在杨枫周围,连生意都不顾了。
跟大家寒暄两句,深深感受到了集体的温暖,杨枫这才推开了老板娘陈琳的门。
陈琳正在做账,对着电脑,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十足一个职场精英的打扮,同时,也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杨枫来了,先坐,等我一下。”陈琳抽空说了一句。
杨枫静静地坐着,看美女工作也是一种享受啊。
约莫过了五分钟,陈琳才摘掉黑框眼镜,揉了揉眼角的穴位,道:“怎么样,上学还习惯吗?”
“都没正儿八经上课,习不习惯还谈不上。”
“嗯,总之还有一年的时间,不要虚度了,努力的改变自己的人生。”
“是。”
“走,今天我教你花式蛋糕的做法。”
……
秦寿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瘪,憋屈的要死,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以后真是没法在一中混了。
秦寿并不知道杨枫的身手多么厉害,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面对秦雪一次次不顾颜面的拒绝,秦寿决定来点狠的。
有位知名女作家说过:通往女性心灵的通道是那条道。秦寿那是坚信不疑,他准备这么做。
可是,具体到方案又有两种,一是霸王硬上弓,二是迷倒。秦寿觉得后者相对靠谱些。
华灯初上。
春阳县最高档的玉足会所——御指天骄。
二层一个雅致的包间里,秦寿同学正在捏脚,没多久,门被打开,熊烈大咧咧走进来:“小老弟,这么急找哥哥有事?”
“想熊哥了呗。”秦寿哈哈笑道:“赶紧换衣服躺下,小弟给你安排两匹扬州瘦马。”
熊烈摇摇头:“可不敢,哥哥老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小命要紧,消受不起啊,还是老弟自个儿享用吧。”
说话间,熊烈已经换上了背心大裤衩,颇有几分姿色的技师熟练的给熊烈捏起了脚掌。
不多时,熊烈居然发出了鼾声,秦寿摆摆手,两位技师蹑手蹑脚的离开,并带上了门。
门刚闭上,熊烈便支起了身子,侧头看着秦寿,目光灼灼,哪有半分睡意。
“小老弟,有话直说。”
“老哥,给我弄点东西。”
“冰?粉?还是枪?”
秦寿皱着眉头:“有没有那种致幻剂,就像******药那样,最好能让人失去记忆。”
“你想用在女人身上?”
“不瞒老哥说,有个女人总搞不定,逼着我使用非常规手段。”
熊烈沉吟片刻道:“我现在手里有个新东西,下面人当冰卖的,其实跟冰有区别,是一种俗称‘僵尸药’的毒品,化学名称甲******。这玩意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不过用量必须控制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熊哥,我有数,就给我来点这个。”
……
这一天折腾的不轻,早上在医院救人,搞得自己都昏过去了,下午又一个劲学习做蛋糕,晚上回到家,草草吃罢晚饭,杨枫就上床睡下了。
没多久,意识再次进入了噬灵珠。
这好像成了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意识沉浸在虚无缥缈的空间里,显得很惬意很安详。
……
第二天是周日,杨枫吃过早饭,刚刚推上自行车,准备去蛋糕房兼职,一辆红色福克斯两厢贴着他停了下来。
在杨枫的狐疑中,驾驶位侧窗落下,露出一架巨大的墨镜,以及墨镜背后那吹弹可破的俏脸。
是何陵欣的座驾。
“上车。”何陵欣直截了当道。
“干嘛,我有事。”
“难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事?”
“哪一件?”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奶奶已经出院了,我来请你给他做恢复治疗。”
“哦,那天你都没给我帮上忙。”
“什么意思?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我都说了这件事不让你白忙活,有报酬的。”
“我不要报酬。”
“那你……”
“算了,你等一下,我把车停好就来。”
何陵欣撇了撇嘴:“这也好意思叫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