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然番外
“盛医生,好巧啊。”陈安然因为工作到医院,刚好遇到盛南深,穿着白马卦,带着黑色边框眼镜,风度翩翩。
“真巧,最近一直想联系你,手上一个项目一直在跟进,陈小姐,接下来的时间有空?”盛南深微笑的问,把手上文件给到旁边护士,交待了几句。
“有啊有啊,我还欠你一顿饭呢,不知道盛医生赏不赏脸呢。”
“求之不得。”
“盛医生言重了。”陈安然双手握拳头,如同武侠电视中的英雄豪杰般手势,让盛南深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去办公室拿手机,你跟我一起去吧。”
俩人并肩走着,医院一直以来人都比较多,有时候盛南深会替她将前面的行人挡下,犹如将陈安然圈在面前般姿势。
不得不说,真是个挺会照顾人的医生。
“上次跟你说,有空来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有没有来?”
“我哪有时间啊,公司里特别多事情,你看,我今天来医院就是谈公事的,像我这样的人,在一个地方不如意,那就必须得在另一个地方发奋图强!让自己猛起来,心里才会舒服。”陈安然做了个耶的姿势,秀手臂上不存在的肌肉。
这举动,让盛南深觉得很好玩。
如果不是那天亲眼看到陈安然的丈夫,亲眼所见她的婚姻如何不好,她绝对无法想像,这么开朗又活波的她,居然生活在那样的婚姻当中。
“盛医生,你们做医生挺好的哦,下班都可以下得这么早。”
“嗯?今天本来就是我休息的啊。”
陈安然摸了摸鼻子,拍马屁拍到马的大腿上了,吐了吐舌,“反正我觉得医生好。”
还有这样强调有夺理的操作?
最重要的一点……他好像不忍心反驳做医生这一行的辛酸跟艰难。
如果碰到不好的患者,网上那么多新闻……大家也能看到一些,动不动就把责任推到医生身上,医患关系这么紧张的时候,作为医生来说,也是一种压力。
曾经在某个论坛上看过一篇关于120救护车随车医生护士一些基本职责。
如果当伤者已经快要断气那种,基本就不要救了……因为拉到医生死的,家属会觉得是医院的过错,从而打官司啊,医闹啊种种都会来。
能救的,就要救活的那种。
所以,这个社会啊……
人心啊,总是难揣的。
陈安然带着盛南深来吃川菜,也是她自己想吃了……到了位置上坐下,服务员递来菜单,她才问,“盛医生,你能不能吃辣啊。”
盛南深低声笑了笑,“能。”
这待客之道,盛南深实在无可奈何。
陈安然点了菜,重重呼了一口气,“好久没有来吃过川菜了,我最喜欢吃这种菜,红红的,视觉够刺激;吃在嘴里,味觉更刺激;人就应该活得这有精神,你说是不是?”
“吃川菜跟活得有精神有关系啊?”盛南深询问。
“当然有关系啊。”陈安然解释,“人有精神了,是不是对任何事情都比较上心?对任何事情上心了,是不是事半功倍?这事半功倍了,这事半功倍了,是不是人也跟着有成就了?人有了成就,是不是生活品质也高了?生活品质跟着高了,这人追求向往的东西也就多了,就像一条生物链,一波高过一波,总而言之,这个人生活就好了。”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盛南深回答道。
陈安然一副我说的,当然最有道理的模样……冲他嘿嘿一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你的口才应该很适合参加辨论赛。”
“盛医生,你不是在取笑我吧。”陈安然笑得更加欢了,跟盛南深相处起来,倒是很轻松,没有什么负担,这倒是让陈安然意外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润如玉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觉得舒适。“
“不是,就事论事。”
菜很快上来……
红红的锅底,陈安然看着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我们开动吧。”
“你的胃不好,不能吃太辣,这种东西要尽量少吃,伤胃。”
“我结婚一年都没有吃过了,所以,我算是很少吃了是不是?”脱口而出的答案,陈安然提到自己婚姻,神色一闪而过的落寥。
“安然,你为什么这么早就结婚了?”
“啊?”陈安然都没有注意到盛南深叫她的名字已经变了,她只注意到为什么会结婚?
如果,时间定格在去年,在易志维跟她求婚的那一刻,她会不会拒绝?
也许会吧。
不会像过去一样,飞蛾扑火。
“结婚就是结婚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不是婚姻,又怎么能看清楚自己的心,看清楚对方的心呢?”陈安然笑着回答道。
盛南深吃得很少,倒是她的碗里……源源不断的食物,肉片被他刷过后夹到她碗里,还用他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说这些东西不能在锅里泡太久,会产生什么什么东西,陈安然听得不太懂的物体。
“既然这么喜欢吃火锅,作为朋友,下次我带你去吃另外一种不辣的,有没有兴趣?”把她送到她公司门口,盛南深问她。
“当然可以啊,你不是有我电话吗?下次直接CALL就OK了。”陈安然爽快的回答,“那我先上去做个总结,你不用等我了,我一会有车回去。”
“好,再见。”
“再见。”
盛南深望着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远离自己视线的女子,婚姻没有将她对生活的热情磨灭,却给了她另外一种魅力。
比如,她的坚持,她的努力,她的洒脱……
既然不在意,为什么不离婚呢?
盛南深在心里问道。
————
“志维,别怪安然,是我不好。”郁婉抱着刚回来的易志维哭诉,把所有过错都往她身上揽,“安然生气,怨恨我都是应该的,我抢了她的男人,她怎么能不生气?”
“你倒是事事为她着想,你有想过她是怎么想你的吗?婉婉,你别这么善良了!”易志维用冰轻轻敷着郁婉被陈安然打的脸。
这张脸,已经是第二次让陈安然打了。
易志维觉得自己真是个失败的男人!让自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受到欺负,还是来自于同一个人。
“我没有善良,我只是心疼她!她可能在工作中告罪了什么人,被人陷害,她能想到我,也是情有可愿的!志维,你能不能替她查查,到底她得罪了什么人啊。”
“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跟她做事,她得罪了多少人,是她的事!”易志维很不耐烦的说,听到陈安然这个名字,他心头就是压制不住的烦燥!
这世上,真的没有第二个人能给他这种感受了!
陈安然的本事可大了!
越不想想她的事,却如同毒蛇一般,钻各式各样的空子……比如今天一天,他都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因为,陈安然如同有魔法一般,占据他大脑整整一天。
好不容易回来,郁婉嘴里又是她……他的生活,难道就只有陈安然了吗?
“志维,她也日子不好过……”
“行了,你一直提她干什么?我现在很不想听到这个名字。”易志维打断郁婉,“她的事情是她的事情,她把你打成这样,这笔帐不能就这样算!她这是欺负你没男人还是怎么回事?”
郁婉心里很开心,因为易志维对陈安然很不耐烦的态度,嘴上却只能维护那个让她最不讨喜的女人,“志维,算了吧,没有关系,我不在意。”
“这张脸这么漂亮,婉婉,让你受委屈了。”
郁婉听着,心头一涩,眼泪就跟着流了出来,“我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不哭。”易志维轻轻拭去郁婉眼角的泪水,“这几天有个酒会,我带你去参加,所以先让脸上的肿消了,到时候可是要穿漂亮的裙子的哦。”
郁婉破涕为笑,“嗯,我一定要美美的。”
“可是,志维,我过去会不会影响你的事业?”郁婉忧心忡忡的问,完全为易志维着想。
“不会!那种场合都一样,哪个男人会带家里的黄脸婆过去?别想多了。”
郁婉靠在易志维胸膛处,他的胸膛很暖,可她的心莫名冰凉……去那里的男人,都不带妻子,带去的都是身边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
所以,她郁婉也是跟那些女人一样,也只是男人养在家外的莺莺燕燕中其中一个吗?
————
一身大红色的祼背长裙,玲珑有致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一张精致的脸……郁婉挽着易志维出现在酒会,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以前是跳芭蕾舞的,身材好是最基本的一点,现在虽然怀有身孕,却还没有显出来……头发精心盘致过,大方得体,温娴又恬静的站在易志维身边。
不少商业上的伙伴,合作方都跟过来跟易志维打招呼,同时还会瞄上几眼郁婉,有这么美的女子陪伴,真是羡煞旁人。
这里的旁人,可并不代表盛南深。
他望着身边的陈安然,她手中端着高脚杯,慢条斯理摇晃着,盯着那宛如妖娆仙子一般的女子。
郁婉真的很美。
清晰脱俗。
怪不得迷得易志维要命……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的现在,依旧对她念念不忘,陈安然握紧手中的杯子,胃突然紧紧抽了起来似的疼。
盛言深是医生,马上发现她不对,搀扶她手臂,“安然,你怎么了?”
“胃有些疼。”手中的杯子没有放稳,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周的目光都看过来……易志维的目光一迸吸引了过来。
看到的盛南深拥着陈安然的姿态……
目光蓦地一冷。
郁婉看到陈安然,第一时间就是靠近易志维,如同宣誓自己的主权。
“我先扶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这样可以吗?”陈安然唇色呈紫色,因为疼痛额头冒出汗珠,整个人的身体都要往下倒,急忙拽住盛南深手臂。
“南深,谢谢你。”
“跟我说什么谢谢?我是医生,现在你病人。”盛南深说这样的话,是想陈安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是,我是病人。”陈安然努力的笑,因为疼痛,笑起来十分难看,盛南深望着,心头一涩,对她有些心疼起来。
陈安然真的让他心疼啊。
多么坚强的一个女孩……
却没有人疼爱。
如果可以,他可以做那个疼爱她的男人。
“来,先把药吃了。”盛南深递给她药,见她诧异的看着自己,不由笑着解释道,“我自己也有轻微的胃病,所以随身携带着药。”
“南深。”
盛南深把水给她,“现在不是说往往的时候,很把疼痛止了再说,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空下来,真的要去医院检查。”
陈安然把药吃了,坐着休息片刻,那股疼痛便消失不见,“好,我听你的话,等我空下来,就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小病小痛的,赶紧治好。”
“这就乖了。”盛南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这里空调温度低,要记得保暖。”
“南深,我觉得将来谁嫁给你一定很幸福,你真是太会照顾人了。”
“这也要等她以后嫁了才知道。”盛南深回了一句,亲自去外面又倒了杯温水过来,外面的服务员看到他,都低声唤一句——南少。
喝了杯水,陈安然觉得整个人已经没有问题,“走吧,我们可以去会场了。”
“真的可以了?”
陈安然原地转一圈,裙角飞扬,别有一番风情,盛南深望着,一闪而过的惊艳,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在这一刻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你觉得可不可以?”
“可以!”盛南深勾了勾唇,“你会跳舞?”
“当然啊,要不,等一下我们俩跳一曲?”
“求之不得。”盛南深笑容更浓,他伸出手,陈安然挽着他……这是最标准,最绅士的礼仪。
并不代表着什么。
可是,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这就代表着暧昧。
易志维看着俩人从后台方向走来,相携的身影,俊男美女,举止之间尽是幸福的笑容,易志维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倒是大胆啊。
勾搭男人,都已经勾搭到了他眼皮底下……毫不忌惮他这个正夫在此!是生怕这里的人不看他易志维的笑话?
“志维,我们去那里坐一下好不好?我站得腿有些酸了。”郁婉往易志维身上贴,他的视线跟思绪便拉了回来。
“好。”小心翼翼的扶着郁婉往另一边走去,余光却一直落在那俩个身影上。
盛南深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然后在服务员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现场顿时光线一黑,大厅最中央位置亮起来五彩缤纷的光线。
接着是音乐出场。
“准备好了吗?”盛南深望着陈安然,“是不是有些紧张?”
“我紧张什么?”陈安然是有些紧张,可是刚才她说过这样的话,反悔不太好吧?余光扫过那边,易志维蹲在地上揉着郁婉的身影,比盛南深还要率先一步扶上他的手。
既然他都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自己又何必在意?何必在乎呢?
她跟盛南深的关系,怕是早在那个男人心里就多狼狈不堪了……比黄河的水都还要黄,洗都洗干净。
跳的是探戈。
陈安然庆幸自己当初学过,还是拿过奖的那种……跟盛南深跳里来没有一点违和感,仿佛,她是为他而造。
俊男美女,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耀眼又夺目,会场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这他们,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说天造地设的一对。
易志维站在那,冷冷的望着那两人……勾肩搭背,还搂着腰!
陈安然,你是有多缺男人?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另一个男人跳着贴身舞?……
“那是安然的男朋友吗?”郁婉惊呼似的询问,“志维,安然现在有了男朋友,是不是也愿意离婚了!”
“不知道!”易志维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浑身不舒服,不自在!
最终忍无可忍,冲过去……一把拽住了陈安然的手,“你跟我走。”
郁婉呆呆坐在那,根本就没有反映过来,易志维人已经拽着陈安然往另一边走去,把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
被彻底给抛弃了!
一段小插曲,在这种地方,早已见怪不怪,男人嘛,谁身边没有几个女人,这女人离开自己后,混得这么好,心里肯定有想法……不爽了,拉出去吵一顿,说不定就复合了。
音乐换了一首比较柔和的,大家都跳起了舞。
盛南深望着刚才发易志维带着陈安然离开的方向,那里是露台……他终究没有追过去,他只是安然的朋友,而他们却是夫妻。
————
“易志维,你发什么疯?你神经病是不是?”陈安然骂着,挣扎着,易志维却根本不松手,牢牢禁钳住她手腕,将她带到露台这里。
“陈安然,你要记住,你现在是谁的妻子!你跟另一个男人亲亲我我,你没有别人看到看我的目光是怎么样的吗?写着赤祼祼的傻蛋两个字。”易志维气得额头青筋迸出!一手挡在陈安然一侧,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拽着她手腕。
稍低头,看到提黑色礼服跟她白皙皮肤,黑白之间,更加刺激人的视觉……黑色透着禁忌,透着魅惑,让人忍不住沉沦。
“易志维,你脑子有病是不是?”陈安然骂了一句,才不愿意跟这个男人在这里浪费时间,她说了两句话,不是骂他神经病,就是说他脑子有病!
却不跟他解释一句跟盛南深的关系!
这代表着什么?
这俩人是不是早已暗地陈仓了?
刚才在休息室里……他们是不是早就互许终身,干了不该干的事情?易志维越想,心头的火越烧越旺,望着陈安然咬着的红唇,根本控制不住的就低头擒住,她嘴中的味道让他发狂,心头一把火在燃烧。
陈安然紧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得逞。
腰间一疼,她抽气时,易志维趁虚而入!横扫内里所有的一切,这种被动的感觉,让陈安然很不舒服,一想到刚才他可能还吻了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如同针扎一样难受!
一样疼。
想也不想,狠狠咬下牙关!
易志维倒抽一口凉气,退了出去……口腔里是血腥味,陈安然扬着眉看着他,“你够了没有?”
居然咬他?
易志维顿时一种由心而生的愤怒!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了吗?陈安然,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为什么不签离婚协议书?”易志维几乎是吼了起来的质问。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走开!”
“不想跟我说话?就想跟里面那个小情郎说话是不是?你怎么就贱到了这个地步?你什么时候才能自爱一点?”
陈安然望着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
在他的眼里,她就如此的作贱自己吗?是啊,怎么不是呢?他每次都恰恰好看到的她,都是不一样的她。
都是被郁婉设计过了的她。
那样的她,如果是她自己,也会怀疑自己就是这样。
低声的笑了笑,陈安然压着心底无声的痛楚说,“易志维你出轨给我找难看,为什么我就不能当众给你带绿帽?你跟郁婉在里面亲亲我我的,你有考虑过我的在感受吗?我只不过做了你对我做的事而已,你生气什么?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冷冷的质问着他。
这话,让易志维微微一顿,一时之间居然回答不上来!
然后,他也从陈安然的话里了解到了另一层意思……她经他逼了绿帽,她跟盛南深已经有了亲密关系?
过去几次,她都有跟他解释,虽然他没有选择相信……
可现在!
她承认了。
他不要,他再次吻上她碟碟不休的唇,将她所有的的话都含在嘴里!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到,都不想听到。
纠缠的嘴里,还有刚才的血腥味。
陈安然咬他,都被他灵活躲开。
这个吻代表着什么?
陈安然不知道。
一点都不知道。
是在纠缠吗?有必要吗?不过是一纸婚书栓在一起罢了,在他眼里,她也许就是属于他的玩具,突然之间被夺走,突然之间不属于他,心中不甘心罢了。
自己不要,跟被别人夺走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男人的通病犯了而已。
她嫌弃他脏!
在他喘气的时候,陈安然重重推开了他……“易志维,你别再碰我,我恶心你!”
话一说完,她还真的干呕了一下。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恶心易志维到这个地步!
易志维的目光越来越冷,“你觉得我脏?那你又能干净到哪里?陈安然,我们都是一路人!”
拽着她手腕往另一边走去,“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既然我们都这么脏,你说我带你去哪里?”
“你个变态,神经病,你放开我!”陈安然失控的捶打着他!直接将她从酒会里拖到停车场!
————
郁婉在会场里,看着易志维自始自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带着陈安然离开酒会,而自己,像被遗弃的孩子。
浑身冰冷!
陈安然在易志维心中位置,郁婉此刻才看清楚,并不是她所看到的那般无一席之地,也许在这一年婚姻中。
陈安然不知不觉中,已经侵蚀着易志维的心。
只是他不曾发现……罢了。
不行,郁婉不允许易志维发现这件事,她也不能接受陈安然跟易志维继续走下去,他们若是继续在一起,那自己怎么办?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郁婉只是这样想着,她的心便痛得无法呼吸一般!
她坚决不允许这事发生……
————-
“易志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们谁都不管谁,你把我带走,你想干什么?”陈安然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这是回海御湾别墅的路。
郁婉被他丢弃在酒会,不知道那个女人接下会使用阴谋诡计来陷害自己,只是,陈安然也不太明白,易志维此举是何意。
难道,因为嫉妒?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间,她直接否定!
在她了解中,易志维不是这种人!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易志维怒气冲冲下车,绕过车前,来到副驾驶位,拉开车门……“下车!”
命令般的口吻,还能听到语气中的不耐烦。
陈安然不知道易志维是什么意思,在车里,就这样望着他……有些懵懂的神情。
易志维很讨厌看到陈安然这种表情,这种表情,仿佛在控诉他的罪行,可偏偏,一切根缘在这个女人身上。
如果不是她坚持不离婚,他跟她怎么会走到此刻水火不容的地步?
那种眼神,却在指责着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
“你还在等什么?到家了!”易志维伸手把陈安然给扯了下来,一个踉跄,陈安然人差点跌倒地上,易志维又伸手拉了一把,这一下,把陈安然人直接拉到他怀里。
四目相对,有些什么在暗暗发生变化,比如人的心,人的身体……
易志维很不喜欢自己对陈安然的占有,可偏偏她一举一动就能勾起他身体里最真实的欲望!
伸手扣着她后脑勺,便吻住她的唇。
肆意侵掠。
陈安然是抗拒的,双手抵抗着他滚烫的胸膛贴近……掌心的炙热感却让她身体有了反映,像过去每一场爱,都是这样,易志维总有本事撩动她最真实,心底最真的反映。
她憎恨这样的自己,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依旧对这个男人不能抗拒。
“陈安然,陈安然!”易志维叫着她的名字,不管现在在外面,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在郁婉那里,他是不是也这样?
是不是也是这样吻着那个女人?
也是这样,看到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融合。
脑海里涌出来这样的念头,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所有的热情,化为灰烬。
“你放开我!”
“易志维,我嫌弃脏!”
冷笑一声,易志维眸子里散发着绿幽幽的光,接下来可是一点温柔都没有,将她的人抗在肩上,进入别墅。
放在沙发上,扯着她身上的礼服。
动作一点都不轻。
“那我就看看,你能干净到哪里,你跟那个姓盛的,又做了什么?是不是,这里,刚才在休息室,已经被他用过!”
屈辱从心底深处涌出来,密密麻麻的,侵占了她所有思绪。
她反抗的剧烈。
男人跟女人就是如此悬殊,在身体力行这件事上,完全能看出来,易志维最终想做什么,陈安然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沉沉进入她的身体,易志维粗声喘着,“陈安然,你是有多想要我上你?嗯?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有多润滑。”
陈安然望着身上的男人……
衣服依旧笔挺,连裤子都没有退去,而她呢?近乎赤裸……浮浮沉沉,这是不是便是她陈安然的命运?
为何如何不堪?
如此狼狈?
她不回答,易志维一遍一遍吻着她身体,白皙皮肤上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从沙发上,再到房间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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