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我看你们也不用我们费心,以后你们想去国外另办,也是你们的事,我们不干预。”
这叫不干预?全部包办,和封建时代的父母,又有什么区别。
纪梓念想大呼,大清已经亡了,不用这么迂腐,他连自己结婚的自由,也没有了?
“吃饭,然后去公司,成天将事情交给老大老三,你过的太悠闲,徐家的女孩,什么毛病也没有,徐老说了,他孙女唯一的爱好,就是买买买,不过依纪家徐家的财力,不成问题,倒是你,以后要有压力,在事业上更要多费内心。”
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他。纪梓念忍了一早上是火气,彻底爆发出来。他放下咬了半片的三明治,边起身边开口:“谁愿意娶谁娶,我现在不想结婚,何况大哥也没女朋友,他是老大,不能越过他吧,而且我看,他对徐艾,好感度挺高。”
纪昌承立即瞪大了眼睛,胡子跟着抖,愤怒地呵斥:“说什么胡话,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不会你想对徐家姑娘始乱终弃吧。”
并不是纪父危言耸听,纪梓念留恋花丛,女朋友换的飞快,可是正眼看过的,分明没有,他明明对徐艾另眼相待,这会说完了就完了?寻常的女孩也就算了,徐家怎么能甘心。
“不行,你想拒绝,也晚了,两家商定好的事情,不能因为你出尔反尔。”纪昌承“啪”地摔下报纸,眼镜被甩出很远,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许茹莉一个劲冲儿子使眼色,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惊惶,赶在事情更严重之前,她快步走到纪昌承身边,拍抚他欺负的后背,“你和他置气干什么,他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
许茹莉声音温和,嘴里说的话也没有多大力度,纪昌承听完她的话,不住摇头:“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一直惯着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每天和那些不争气的人瞎混,要不是徐家有事相求,根本不会看他一眼珠子。”
纪梓念被父亲狠狠打击,僵在当地,本来想冲出口的狠话,遏在喉咙,因为生气,忽视了那句话,再说他也没空管徐家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在他眼里,徐家看上的,肯定是纪家背后的财富和势力。
他穿好外套,拿起手机,声音已经恢复淡然:“这个家看不上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走还不成么。”
“好,有本事走,你就别回来,混蛋,除了和我置气,你但凡有其他两人的能力,我也不用担心你的婚事,要走就走,别在家里碍眼!”纪昌承气的哆嗦,颤巍巍指着他。
许茹莉被丈夫吼的一愣一愣的,很久没看到纪昌承这么发怒,她一脸担忧,看着还傻站的儿子,也气的嗓子沙哑:“还不走,留下来要气死你爸爸?”
三个人的争吵声,已经惊动其他人,可是没人敢来劝阻。纪梓念的性子,谁敢过来?
可是今天碰巧有个人,能劝解一二。
纪祁安中午有个应酬,上午没有去公司,他面无表情下楼,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人,冲父亲和许茹莉淡淡点头,拉着纪梓念出门。
一场俨然高热化的争执,被纪祁安轻巧化解。
只不过,两个儿子一走,纪昌承却对许茹莉大发雷霆,许茹莉一边流泪,一边认错,总算劝他吃了药。
“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车子上,纪祁安终于说了一句话。
纪梓念尴尬,他知道父亲心脏不好,可是眼下是拿他的幸福做赌注,何况他根本没想到结婚,即使对徐艾也有好感,但是谈到结婚,他还是很抵触。
在公司的车库,纪梓念见大哥停好车,道了谢,扭头向出口走去。
上午在公司,纪梓念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其他人难得看到随性的二公子冷面,却也不敢多话,小心翼翼侍奉这个二世祖。
还好,纪梓念行事偶尔出格,但对待公事,还算一板一眼,效率没见降低,反而接连处理了几件棘手的事情。他好像将烦躁的心情,发泄在公事上。
不过下班之后,他驱车去了酒吧,接过酒保的伏特加,跟个失恋的人似得,一口又一口的,等叶年封过来的时候,他也喝的差不多了。
“自己喝闷酒呢,不是说好等我来,一起喝个不醉不归么。”叶年封长相英俊,不同于纪梓念的风流桃花眼,他一双单眼皮,气质阳光,看起来很得那些清纯小女生,尤其是女学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