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言也就是储秀宫的任贵人,沐浴之后仅一身薄纱的她迎来了顾清风。
“见过皇上,皇上今日怎来了储秀宫?婢妾以为皇上在姐姐那处歇下了呢。”
任若言清雅一笑,神情之中不自觉带上几分媚态。到了一壶热茶放在顾清风的身边,柔若无骨的纤手却是被骨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握在手中。
顾清风邪魅一笑,嗓音喑哑,低沉温柔:“孤这不是想爱妾了。怎么,莫不是还不愿孤来?”说着突然一把将任贵人揽入怀中,温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怀中佳人白皙的脖侧。
“啊!”被顾清风这一手吓到的任贵人惊呼一声,双手紧紧环着他,男子漆黑如墨的双瞳温柔似水,任贵人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映在其中,俏脸微红,微微使力挣脱却未能得逞,顾清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脖侧:“还是爱妾知道孤想要什么。”
任贵人眨了眨双眸,酥胸有意无意的蹭着他健硕的身躯,娇糯的嗓音低声喊道:“皇上。”
窈窕丰满的身子,妖娆的一笑,衬上那媚惑的神情,顾清风微眯起双眼,眼瞳深处火光闪跃。
“爱妾真是热情似火。”
任若言环抱着洪武帝的手顺着男人宽阔的脊背缓缓抚摸,“皇上,婢妾……婢妾……”
唇齿交融,一吻缄言。
顾清风用力的收紧双手的力度,抱住纤弱馨香的胴体。腰身一弯,猛地抱起任若言,就着烛火,一步步走向低低垂帘的温软床榻。
不多时女子娇柔的喘息呼痛,男人难耐的粗喘和低声诱哄悉悉索索响个不停,红浪翻滚。
一家欢喜一家愁。
永和宫的竺贵姬自然也是接到了皇上去了储秀宫的消息。
竺依丹气的脸色铁青,绞着手绢暗自咬牙。左想右想,心中更是不岔。在寝房来回渡步,阴翳的双眸在摇曳明灭的烛光之下十分吓人。“这个该死的贱人!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今日竟然使得皇上去了她储秀宫!”
一旁的侍女担忧的将水杯递给她,“娘娘,喝杯茶消消气。”
孰料,还没递给竺依丹,她突然走了过来,恼怒的将茶水打翻在地:“贱婢,你也在看本宫笑话吗?”
竺贵姬恶狠狠的瞪着双眸,嫉妒愤恨的神情直逼侍女面前,吓得侍女顿时跪倒在地,拼命的磕头谢罪:“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竺依丹冷哼一声:“你倒是识趣,给本宫下去吧!”
洪武帝去了谁那处,根本无需用心打探。
不少人都在猜测,是否是今日任贵人在坤宁宫与皇后所说的事情皇上也知晓了,故而特地前去安抚一番。
冯楚楚却是睡的极香。
顾清风去了谁宫里,与她何干?
一大清早,冯楚楚不过是刚刚起身用完早膳,便看到碧环的小动作。心下有些好笑,却也感到有些悲凉。
何曾几时,碧环也是天真无邪,现在却也变得小心翼翼。
收敛了心绪,冯楚楚遣退了丽书丽画等人,留下碧环在寝房。
“说吧,这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碧环嘻嘻一笑,凑上前:“小姐,这外面都传疯了,要不是奴婢我时刻注意着,耗费了好多心思,都险些要错过这个消息了呢。”
说罢,抬高了头,嘚瑟的模样逗笑了冯楚楚。
“小姐,有什么好笑的!”碧环恼的跺了跺脚,小声嘟囔了几句:“前几日京城出现暴民,然后……”
“咳咳。”碧环偷偷瞄了一眼冯楚楚,轻咳两声,跳过了刚刚的话,转而道:“后来皇上派了广家的那位叫广高什么来着的去查探。说来也奇怪,这皇上才下旨宣布,今个儿一大早,就传出了消息,说是广大人死在了烟花之地。”
“小姐你说,这广大人高兴也不带这样的吧!”
冯楚楚但笑不语,她是清楚七夜的能力的。
七夜办事,不愧是快、准、狠!
连宫女都在传,想必顾清风要气的跳脚了吧?
“嗯,是呢。”
金銮殿上,洪武帝的面色阴晴不定,吓得在一旁的福如海都僵着身子不敢动。
“查!给孤好好查!姜国左右翼前锋营统领,连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竟然还会死在烟花之地?孤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皇家尊严!”
出了这事,皇上若是一定反应都没有,那才是怪哉!一甘人等均下跪,纷纷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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