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方业那边接到了消息,又听媳妇儿说,闺女这边正张罗着买房子呢,赶紧又让人往宫里传信。
他还有点纳闷呢,怎么闺女和皇上没有商量妥当,这买重了房子倒是不怕,主要是舍不得闺女心急。
而得了信儿的刘英男,在凌墨麟回了寝殿的时候,立马就兴师问罪了,这人总是这么闷骚,什么打算都能憋住不说。
“你说你给钢子赐院子的事儿怎么不早说啊,我现在又是给晓桐忙婚事,又是给钢子张罗房子,还得照顾几个小的,你早说了我得省多少心。”
才进门就被媳妇给质问了,凌墨麟有点莫名其妙,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跟大臣们商议的事儿,一时没转过来。
缓了一下才明白小丫头质问的是什么事,他就更纳闷了,“每次新中的状元郎,朝廷都会有赏赐的啊,钢子又不是例外,我也就没特意跟你提。”
“只不过赏赐的东西不一样,我是想着钢子没什么缺的,有你看顾着,他还真没什么缺少的东西。”
“想来想去,觉得他年纪渐大了,住在金府到底不是个正事,不如就赏他个大院子,以后结婚也不用另外再张罗了。”
听到凌墨麟这么说,刘英男先红了脸,没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已这个当姐姐的更心细,竟然比自已先发现了钢子没院子这事儿。
这本该是自已该惦记的,现在他替自已做了,自已反倒埋怨起人家来,还真是有点不知好歹呢。
“谢谢你,让你操心了。”刘英男红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儿道歉,凌墨麟看得真是赏心悦目,心都热了。
一伸手就把人揽进了怀里,屋子里的宫女、内侍哪个是没眼色的,立刻就都猫腰踮脚,目不斜视,屋子里瞬间就撤了个干干净净。
“哪用你谢,我们夫妻一体,帮你想到这事儿不是正应该么,你这么一说,倒显得生分了。”
“钢子怎么说也是我小舅子呢,何况这回是朝廷的赏赐,钢子有出息,这份荣誉是他自已挣的,我只不过帮他挑了件最需要的而已。”
凌墨麟越是说得轻描淡写,刘英男其实越是感激,这人如果没把自已放在心里,又怎么可能替自已的亲人想得这般周到。
所以对于男人接下来的动手动脚,即便是大白天的,刘英男也还是心软地配合了,凌墨麟打蛇随棍上,自然是一番折腾。
一番春烟云雨,餍足的男人神清气爽地去批折子了,心软的某人却是后悔得不行,自已这算不算是割地赔款啊,只是有点赔大发了。
男人的脸皮真是太厚了,那样羞人的动作他也做得出,还青天白日的,简直是没有半点身为君上的端严。
所以丫鬟们进来的时候,刘英男依旧窝在床上当驼鸟,有多久没有任人予取予求了,简直是没脸见人呐,话又说回来,全怪应钢那小子。
而皇宫之外的刘应钢,却不知道姐姐因为自已割地赔款了,正在被迁怒呢,还琢磨着怎么能跟姐姐耍点小手段,让姐姐为自已出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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