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里是你说的那个,花团锦簇民风淳朴要啥有啥的小镇?”
“这不是赶上下雨了么……”
“哎……”
宫鲤看着顶棚漏水、灰尘漫天、破败不堪的小庙时,只能感叹一句时运不济。
一出门就遇上暴雨,要不是赶车的技术好,马儿腿快,他们真的得在荒郊野外接受来自夜间暴雨的洗礼。
那两个侍女手脚麻利,支起了锅一会儿工夫,就煮了些姜汤。
大家分着喝了一碗,就凑合着找了些四周干一些的木棍过来点了火堆,一时间整个小庙里都安静了下来。外面天黑沉沉的,风雨雷电轮番登场,看样子一时半会还难以罢休。
吃了些简单的干粮,几个人又互相嘱咐了一番,宫鲤便斜斜的躺在侍女铺好的干柴上。
几个带刀的侍卫轮着班起来守夜,阿七就坐在宫鲤脚边,靠着身后的一个柱子闭目休息。黄曦可能是心上缺眼儿,就那么一躺,瞬间开始打呼噜,猪大概都会羡慕他的好睡性。
大将军之前因为被剪了毛发,一直闷闷不乐,不愿与宫鲤亲近,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消了气,又蹭过来钻到了她的怀里。
“其实你这样也很好看,依旧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宫鲤抱着那个大脑袋,低低的说了一句,得到了脸上的亲舔,低低笑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车马劳顿,身体还真有些累。她闭上眼,一会儿功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一旁的阿七就睁开了眼,他看了下四周,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嘴巴一张一合的念了几句,就见那符纸立刻被黑雾缠绕,不一会儿就消失,只剩下一团灰蒙蒙的雾气,轻轻颤动了一下便沿着漏风的窗户飞了出去。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雨已经停了,只是道路泥泞难走,天还没有彻底放晴。
大家都陆续醒来,黄曦一睁眼立马精神抖擞,好像整个晚上打呼噜都是幻象。洗洗刷刷完之后就催促赶紧上路,今天一定要赶到乌镇去。
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一声尖利的啸声从上空传来,领头的一位侍卫,手臂一张就有一只乌鸦落在他的手臂上,他抽出纸条脸色一变赶紧递给了黄曦。
“出什么事了。”
“宫鲤,我怕是要食言了,我得迅速骑快马赶回去。我会留下人来护着你过去,这是令牌,你拿着到了黄府找我。”
宫鲤看着黄曦一脸的急色,知道必定是大事,也就没有多话,收下了令牌,催他赶紧走。
“一定来找我。”
“好,保重!”
最后留下来了四个侍卫,两个侍女,还有阿七。
山上出来的野孩子哪里受的住娇小姐般的待遇,在那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太过于周到的伺候下,宮鲤还是坚定的让她们继续坐在了马车上。
车马再次启程,整个车厢里就空了下来,走了话唠般的黄曦,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原来这么宽松。大将军开始还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发现一路上没什么有趣的东西后,也乖乖的趴在那里打盹。
路不好走,马车走的也并不快,宫鲤也在这晃晃悠悠的车里面睡着了。
忽然听着“啊……”的叫声,紧接着是后面一阵慌乱,听着是有马车往别处跑了,马惊了!她坐的这辆也停下,然后有马蹄快速往后奔去,宫鲤迅速的掀开帘子,车辕上坐着阿七。
“阿七,怎么回事。”
“后面的马惊了。”
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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