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鲤下了车后看着眼前三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蓬头垢面的村民,一时间难以置信。
渔村虽然被毁,但是严柏卿离开的时候不是将他们安置好了么?怎么跑到了这里?
他们确实是魏村的没错,之前自己被指指点点骂的时候他们也替她说了话,这三个人之前她和爷爷没少照顾,因为这几个人家里在当时都太过于穷苦。
“大叔,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镇子上不是给你们安排了住的地方吗?”
“哎,这倒是,可是镇子上的人都嫌咱们那儿的人晦气,女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我们这些人怎么也得讨生活,村长就带着我们出来了。”
宫鲤一直都喜欢那位村长,听说他也出来了,就往几个人身后看。
“村长病着呢,都是为了我们……”
“让我去看看他吧。”那几人上了严柏卿后面放置行李之类的马车上,宫鲤极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一路上也知道了她走之后,这些渔岛村名的不如意。
他们走在街上都被人躲着,新来的知县是个万金油,嘴上说着管但是每次去找都躲着不见人。之前那位黄大人还好,压着几个店铺收留他们做了一些苦力活,那位黄大人前脚刚走,他们就被赶了出来。
岛上的人世世代代就是打渔出海,如今没了生计,镇子上又没法待,就想着出来碰碰运气。
其实一开始还好,他们找到了一些伙计,给人家拉拉货什么的,但是这地方的人都排外,见外地人抢生意愣是把他们给赶了出来。
村长生病了连药都买不起,他们现在就住在一个破庙里,今天也是出来碰碰运气。
“之前就见有个小姑娘从车上下来特别像你,我们回去还和村长说,他也很高兴。”
“恩,在村子里常受村长大叔的照顾。”
“什么照顾不照顾,都是乡里乡亲的。”
宫鲤把那些点心都打开给他们,几个人也没舍得多吃,就拿了几个看着样式常见的吃了几口。宫鲤看着他们手上开裂的伤口,心里发酸,曾经的渔岛安宁祥和,大家虽不说大富大贵但是起码都是衣食无忧的,而现在却因为一口饭而劳累奔波。
马车行到一处破庙停了下来,这地方离着下一个镇子倒是不远,想来他们之前应该是在镇子里面讨生活的,最后被赶出来才找到这里落脚。
那姐妹两压根也没有下车,严柏卿陪着宫鲤进了庙里,老远就听见了咳嗽声,宫鲤快步的走进去。
“村长,您看看谁来了!”
“村长……”
地上的人撑着身子,在那位大叔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看见宫鲤后,眼睛一亮摸着她的脑袋,频频点头。
“好孩子,没事就好,你得好好的长大。”
“村长,让我帮您看看身体吧,前面就是镇子,我们进去抓药。”
宫鲤也不顾村扎一直推辞,就自顾自的把他的衣服撩起来搭脉。七劳八损的脉象,郁结在胸,又久病无医,身子虚的厉害。
几个大叔搭把手,把村长抬到车上,转身对严柏卿说:“好歹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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