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雨水兜头而下,几个人紧赶慢赶的都被浇了个透,那雨水不知道是不是掺了冰进去,寒气往骨头里面钻。
跑到那片树林里才稍稍缓解了一下,茂密的树叶阻挡了大部分雨水,也比那旷野上暖和了些。
“这是什么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
“有点邪性,再急的雨也得有些兆头吧,看看这……”
抱怨的年轻人被另一个年长的拍了一下脑袋,示意的看了看宫鲤,怕他瞎说吓到人,但是看得出这几个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林子里因为水汽变得模模糊糊,也找不到方向,马儿则紧紧的贴着一颗老树,瑟瑟发抖。
“嘭,嘭嘭……”
“什么什么声音?”那个年轻的人一下子蹦起来,宫鲤在第一声响起来的时候就盯着那个木箱子,而他之前恰好就坐在那个箱子旁边,百无聊赖的扣这上面的木纹,所以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应该就在他的手边。
“离那个箱子远一点。”
宫鲤沉沉的告诫了大家一声,自己则握着寒刀绕到了车的后面。
绑在车后面的那些个动物尸体,本来耷拉着脑袋,就在宫鲤靠近的时候猛然睁开眼睛,冲着她张开了空洞洞的嘴巴,里面漆黑像是被涂了什么东西,有一种往脑子里钻的声音,尖利的响起。
随着一波一波的声音散开,那个黑木箱子的盖子也被什么东西从里面狠狠的撞击,有几个钉子已经蹦出来一截,木盖咣当咣当的磕在箱子上。
“有……有鬼!”那年轻人大喊了一声,不管不顾的撒腿就跑,他旁边的人紧追上去,马儿也不安的上下跳动,马车撞到了树上,把上面的黑木箱子头朝下甩到了地上。
一会儿的功夫宫鲤身边就剩下了两个人,一个被马车砸住了腿,没法挪动,一个站在旁边还在安抚马匹。
“把他扶起来,得离开这儿。”
说完回身朝着那几个诡异的尸体砍了一刀把那几个东西的头给齐齐斩下,让一旁的那人掏了火折子洒了些酒,那东西轰一下便着起了火,空气中散发出恶臭,还有一股子黑气,被宫鲤用短刀劈散。
她不知道这样子是不是已经把这个东西给驱除,但是火的阳气最重,应该是最有效的办法。
木箱的盖子朝下压着,里面的东西一时间没了动静,但是宫鲤敏感的听到了一丝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们先离开这里。”
“但是这里面全都是雾,该往哪个方向走?”
“一直抱着一个方向走,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有古怪,马儿我们就不要了,快走!”
宫鲤一马当先选了一个方向,向前走去。那两个人刚刚见识了宫鲤利索的动作,又见她镇定的说话,不怎么的就跟在她的后面,下意识觉得宫鲤比他们自己要可靠的多。
之前跑了的人都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他们顺着一个方向不停步的小跑离开,之前那个被马车压了腿的人,虽然腿疼得厉害,但是依然咬着牙跟着,跑了一阵子宫鲤又帮他换了伤药。
就在他们正靠着一颗大树休息的时候,听着林子里传来一声尖利的马嘶,伴随着声音还有一股子血腥味散开。
“那边,那东西……”
“出来了!”
“还撑得住吗?我们还得继续,不然很快就会被追上来的。”
几个人又开始往前跑,这林子里的雾气很重,不管他们怎么跑,永远看到的就是前面那一片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迷了路,他们现在的地方也不知道在林子的发个方向,是跑到了深山还是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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