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客栈名为“有缘”,想必这东家是个有趣的人,据这位小二说,他们这个店若是客人有缘而至,甚至是可以白吃白住的。三楼上就有个老爷子,已经在这儿白吃白住了半年有余,这东家就养着他。
宫鲤听这个说法倒是新鲜,“缘分”二字怎么界定,可不就是任着人说?一边听一边随着小二往里走。
客栈的木地板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踩上去也没有咯吱乱响,每间的房门上都挂着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宫鲤他们的屋子名为“梅香四溢”,倒是与墨崖很配,这也算是一种小缘吧。
“客官您先休息,待会儿若是吃饭洗刷就喊我来。”
“有劳小二哥了。”
阿七从怀里掏了些碎银子给了小二,他便千恩万谢的下去了,阿七随后也离开,住在他们的隔壁,名字为“竹烟波月”,倒也很衬阿七清冷秀挺的形象。
客栈因位忽然住满了客人变得热闹起来,一时间与外面的街道比起来多了些人气。宫鲤他们跳了个角落的桌子坐在,她背对着人群,闭着眼睛搜罗着人群里的谈话,听到有人说起了小镇或者是百年祭的字眼就留神认真听着。
“我上一次来这儿还是三四年前,当时这小镇繁荣的很,只是偶尔的会降雾,空气里有些烟火味儿,但是隔天就下了雨。据说是镇子边上有人做煤炭生意把灰尘都散到了城里面,所以才到处是烟雾。”
“怪不得我见那城边上几个大山庄子都破败不堪,原来被人给封了。”
“那可不,吸了雾气有不少的小孩儿都开始咳嗽,还有人得了痨病,那矿主愣是被打出了镇子。”
宫鲤把听到的东西又揉了揉,讲给墨崖和阿七,看来这镇子出问题由来已久,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缘由,以为赶走了矿主就没事儿了。果然这雾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反而是更加肆无忌惮,近年来几乎日日都会笼罩着小镇,除非狂风大作,天还能晴朗一时半会儿。
“更有邪乎的呢,后来你们猜这当地人怎么说?大家都说这雾里……有鬼!”
大家都一阵好奇,毕竟谁都没有见过,当个闲来无事的谈资也好打发这漫漫长夜。大人见大家都看了过来,索性整整衣服说的大声了些。
“这里面的鬼是色鬼,专门来抢黄花闺女的,刚及第水灵灵的姑娘,只要是被那雾给缠上,还能怀上鬼胎呢……”
大家齐齐倒吸凉气,有些人怀疑的说,这个人在这儿信口胡说,大晚上的开这样的玩笑。
“他说的没错,是真有姑娘被那浓雾缠上,然后就怀上了鬼胎,那姑娘是有一天被鬼婴儿从里面划破了肚皮死在自己家里,那鬼婴儿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座的还有一些女子,听了这话之后都发出惊呼,有的受不了都直接回去了,宫鲤还在竖着耳朵听却发现没人再说了。回头一看就见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位老者,他穿着整洁,虽然看衣料有些旧,但是他整个人仙风道骨,让人忽略了那些外在的装饰。
“那是谁?”
等到老人施施然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客栈大门,宫鲤便指着他的背影问过来添酒的小二。那小二微微弯了腰,压低了声音,“这就是我们东家让白吃白喝供起来的那位有缘人,据说是出门游历的道士,来了以后给我们店里换了换风水,别说这么些天来,客人都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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