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已死,古画已收,一场乱局收场。
一时间无人做声,那些受了伤的公子们都吓破了胆,唯有那安国候世子和爵爷的儿子还能若无其事的站在那边沉声的询问今天这是什么事端。城主索性也装聋作哑起来,咳嗽连天,好似要断了气般。
那主事本来还躲在后面,见几位公子都在看他,没办法只能出来。
“这古画是刘公子的带来的,小的也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无端端的您送这么个要命的大礼给咱们城主是何居心,这手边还坐着这么多的皇亲贵族,您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也会立即修书一封递到朝堂上,让您父亲给我们个说法。”
他一说完,那几个受了惊吓的公子倒是忽然醒悟了般,见危险都已经不在,迫不及待的想找回自己的颜面,好似只有找到一个发泄口,就能把哭天抢地的丑态掩盖住了似的。
“好你个姓刘的,平日里结结巴巴,低三下四装的是个大好人,一出手倒是不惊人死不休,是不是早看我们不顺眼,在背地里琢磨着坏水呢!”
“就是和他那个爹一样,整日里沉着一张脸,好似自己多铁面无私,一个小小的言官整日里谁都不放在眼睛里。”
“看样子这是有人给了好处呢,这安国候世子,福王世子还有爵爷,一个个的可都在这儿呢,你们刘家吃了豹子胆了敢兴风作浪……”
“……”
一时间大家全部把矛头指向了那位刘公子,而那个年轻的后生已经面色如纸,急促的呼吸着,他根本找不到机会为自己辩驳,只是无助的跪在地上摇头一直说着“不是我,不是父亲。”
旁边严柏卿低声的解释:“刘大人是谏言官,属于清流一派,为人为官都是刚直不阿,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右相倒是对他颇为提携。”
“那右相平日里也不得人心?”
打狗也要看主人,若不是那这些人如何敢这么的放肆,好似这罪名是不是他的,都要这个人来背。
“右相只是不得太后的心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哎,侯门似海,人心险恶。”
严柏卿听了宫鲤的这一声叹息之后,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人心难测在这朝堂之上,自上而下就是一条锁链,将一干人等分帮分派的连在一起,好的一起享,恶名暗箭也得一起担着,这些从小母亲的都耳提面命的告诉过他。
“来人,把刘公子先好好的看管起来,免得再出什么意外,明日便送了回京,咱们这儿庙小可供不起这座大神。”
张主事一声令下,就从外面出来几个侍卫,把刘公子架了出去。他最后干脆就没有挣扎没有辩白,这一切很显然都是人家设计好的,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往他头上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几位公子受惊了,实在是府内的疏忽,因为无双城历来是宁静祥和,没出过什么大事,这都是那刘大人想借了机会使坏,听说他那个夫人是从东岛来的舞姬,啧啧那边的人都邪性的很,指不定在画上使了什么法子。”
“真是岂有此理,咱们也会修书回去。”
城主已经咳嗽罢了,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
“都是下官失职,拖着个病身子也主持不了大局,一直都是张主事张罗,之后的事儿也少不了张主事呢。“说着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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