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一瞬间的诡异,严柏卿好似说的不是自己,就那么挂着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安国候世子也只是嗤笑了一声,“若是我不答应呢?”
“那么这矿山您怕是走不出去了。”
“张主事不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太大了么?你那么有把握我出不去?”
张主事两眼闪烁的看着安国候世子,倒是一时间被他这话给镇住了,但是看了一眼镇魂幡,又觉得自己是多想,起码这严柏卿的小相好被自己抓着,他不能不忌惮。
剩下安国候自己一个人能成什么气候。
“两位世子都是聪明人,如今这朝堂上太后和左相大人才是最有力的支持。”
“聪明自是不敢当,倒是张主事这做派让我有些诧异,难道太后娘娘想扶持个傀儡?这矿山握在无双城的手里,让我如何安寝。”
严柏卿见安国候世子说的也足够清楚,自己怎么也得表个态,就接着话头,“就是,福王府虽然势微但是我也是皇室血脉,厅张主事的意思,这威逼利诱,即便我们答应了合作,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
“威逼利诱,未免言重。好处?至少新皇上位太后可保二位家人平安富贵,不管是入朝还是走个闲散贵族,都随您的意。”
这话说的好听,也就说你最好别惹事,这样你是想当官食君俸禄或者是做个挂名王爷,也没人会管束,要不然太后也不怕多花一些利息,处理掉这么个不起眼的王爷。
严柏卿和安国候世子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这些年太后把持朝政怕是大权在握上了瘾,松不开手了,皇帝还在位置上,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寻觅写一个人选,好似算准了这天下会心甘情愿的被她握在手中。
但是她忘记了,既然要争那个位置,又有谁会甘心任人摆布,她一个整日坐在华丽宫殿的人,谁会甘心臣服。
“这个我想,还需回去考虑一下,毕竟这也是大事。”
“也好,不过我这边还有一个有趣的宝贝,临走的时候可以给各位观赏。”
“啪啪……”张主事双手一拍,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严柏卿两人顺着他的视线转过身看向了中间的招魂幡。
宫鲤看着他们望过来,心下不安,怕是这张主事要用她和天香来威胁严柏卿。
而此时外面的严柏卿大惊,看着被困在那画满咒的大幡里面的宫鲤,回身一把抓住张主事的领子。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什么人!现在立刻把他们放出来,不然我一定让你们陪葬。”
“世子还是小心着点,小的年纪大了一不小心会吓到,我魂魄可是连着招魂幡的,如果我不小心死了,这整座山都得毁了,不信你就试试看。”
严柏卿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一时间也不敢去试探,身后的安国候世子看着里面的人皱了眉头,随后把他拉开。
“张主事这事儿做的过了吧,既然是你找了我们谈的,如今为难小姑娘,这让我们如何相信太后娘娘的信誉。”
“娘娘的信誉自然是没的说,我只是不知道二位说的商量是需要多久,这个小礼物只是告诉两位,时间紧迫。”
宫鲤向严柏卿挥手,比划的告诉他自己没事。
严柏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压着火气对张主事继续说道“放人,其它的依你便是。”
“这是太后娘娘找来的药,如果世子觉得可以那么就请笑纳,相信以后合作愉快,每个月自然有人来给你送药。”
宫鲤看着严柏卿接过了瓷瓶,用力将寒刀刺在前面的屏障上,大声的喊着“不要喝。”
但是外面的人压根就听不见,严柏卿拿着瓷瓶笑着向宫鲤晃了晃,正待他打开瓶盖要喝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前掠过一阵寒气,手中一空,就听着对面的张主事捂着脖子,用力的扣着嗓子。
“用得着你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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