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墨崖的陪同,宫鲤独自去了城主府,望日喧闹的河岸如今也不见了行人,好似门前的这条河忽然成了城主府与人们之间的鸿沟。
人走茶凉,树倒猢散。
来开门的是之前见过几次的那位老伯,他依旧神采奕奕,丝毫不见颓败,毕恭毕敬的待着宫鲤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老远就听着老夫人爽朗的笑声,院子外面挂着的玉米和辣椒也让这个小院多了些人情味。
“丫头来了,快进来。”
老夫人和城主正在下棋,宫鲤不懂这高深的东西,便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厮杀。
“看看,就是让你几子,你也胜不了我。”
“母亲大人着实厉害,儿子比不过。”说着手脚麻利的把棋盘收好,不理会老夫人的叫嚷,拿着棋盒走了出去。
“老夫人,我们明天就要启程去晋川,向您辞行,多谢您一再相救。”
“不必多言这些客套话,救你也不过是缘分,天下每天那么多有病的人,我怎么就恰恰好救了你,也不过是接了一个善缘。”
宫鲤起身亲自给老夫人倒了杯茶,高举头顶,不顾她的推阻,还是给她磕了三个头。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你这孩子,命里坎坷。”
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铁牌,上面刻着蜈蚣,四周光滑,看来是常年摩擦。
“这是我们这些不愿意见光的人互相之间交往的凭证,很少用的,但是倒也管用,毕竟这天下巫蛊族的人算下来也没几百人,族人之间虽说平时都不往来,但是关键时候也能说得上话。”
“这么贵重,我万一丢了怎么办。”
“丢?那到时候就把你这漂亮的小脑袋给摘下来。”
宫鲤摸摸脖子,傻笑几声,把那铁牌又装到自己内衣上缝着的小兜里,只是这铁牌说厚不厚,可放进去再和那铁手镯子叠在一起确实太过于累赘。
老夫人见她胸口鼓鼓囊囊,指着她笑着调侃:“你可是得了不少好东西,这打眼一看便知道是藏了宝贝。”
宫鲤低头又看了看,也觉得确实不够雅观,想了想便把之前从草屋地道里拿出来的镯子拿了出来,但是这个镯子锈迹斑斑,戴在手上实在是难看,正纠结于往哪里放,手上一轻。
“这东西上面锈如此厚,我帮你把这锈去了你戴上便是,也不重正好你的小胳膊。”
宫鲤一想,这也好,不过是留个念想,倒也不图它多精致。老夫人拿着手镯看了看,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陶罐。
一见这黑陶罐,宫鲤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手里,果然等到那罐子摆到桌子上的时候,里面传来很密集的沙沙声……
“这又是您的宝贝?”
“当然,这些宝贝可是清理打扫的高手,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你想,他们都能帮你清理的……干干净净!”
宫鲤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干干净净这四个字的涵义可多了去,“这一罐子宝贝对付一个成人,也就是眨眼的事,保证连个血丝都不会留下。”
“厉害厉害!那您开始吧。”
随着老夫人不断的抚摸着陶罐,里面那些蜈蚣也开始躁动起来,窸窸窣窣扒着内壁,听着人头皮发麻。老夫人又捂着嘴巴笑了一会儿,才掀开盖子,把那铁镯子扔了进去。
这盖子一开,奇异的传出来一股很醇厚的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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