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严肃的话,里面陷入安静,宫鲤忍了忍还是决定问问清楚。
“你和白篱是有什么情分?”
“情分?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我母亲心腹的后人,驱鬼一族运势衰微,可能是跟以前杀伐之气太盛有关,几十年前的一场灾难死伤了很多族人,白篱的家族只剩下了他们家这一支,是族内的功臣,我自然要多为照看。”
“我听那说书的曾说,之前那场驱鬼族的浩劫是你不愿意出手才死的那么多人。”
“愿意这么说随便,当时我确实抽不开身。”
至于为什么抽不开身,宫鲤倒也没有多嘴去问,但是墨崖既然这般说那么就意味着他一定不是故意看着族人去死,不过她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大事,能绊住他的手脚。
墨崖说完脸色有些不对,好似仇恨好似悔恨,很复杂的表情,不过这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很短便又被他那常年用惯了的冰凉表情给盖住。
“虽然无双老夫人说你的体质不同于常人,但是之前的伤可是好全了?”
“恩,别说好全了,连疤都没有。”
这下你也算是半个不死之身了,保养得当,活个一两百年的也不成问题。
“我才不要成为那么老的婆婆,又不像你,明明就一把年纪了还要长着一张年轻的脸招摇撞骗。”
墨崖没法苟同她说的苟同两次,伸长了胳膊将她的侧脸捏在手里,惹得她大声训斥。
“这般张狂,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不用你闲操心,我们海岛上的子民什么时候会惧怕吃苦头,我又不是什么娇小姐。”
两人这般斗嘴的时候,车窗帘被从外面掀开,露出了白篱笑吟吟的小脸,她开心的指着前面对墨崖说:“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严世子府里养的这些马儿就是好,脚程真快。妹妹在里面做了那么久,出来透透气吧,我带着你。”
“不用了,我娇生惯养的骑不惯。”
墨崖笑着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头顶,掀开车帘窜了出去,临走时候说她“阴阳怪气。”
随便说什么,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不济就是又一个云初,还能怎么样呢,如今自己也是十八般武艺傍身,好歹也能保命,之前墨崖让她少沾染符咒,怕有不妥,但是如今看来,技多不压身,回头就向阿七学几招。
简单的驱鬼咒能念几句,静心咒最为娴熟,还是应该学习些力量强大的才是。
从小道上拐出去,便看到了许多车马队伍,这个时候来的应该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家族,不急着和那些年轻人挤着,宫鲤他们这些人倒是无意间和他们遇上了。
严柏卿见多识广,和几个人聊了几句便攀上了交情,而又一次坐到马车里的墨崖,确实不愿意和外面的人打交道,宫鲤猜测的是,这些人肯定和他有过些过节,不然也不会眼不见心不烦的避而不见。
“到了,这里便是晋川府,过了城门再往北走,在城最北面有静虚山庄,那里便是祭灵族的老宅了,咱们不必去,我在这里提前几个月前就租了院子,咱们到那里等着祭典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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