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凭你也敢碰我的人。”
说着抬脚便把那侍从踢开,将宫鲤拉到身后,周围人都退开,他们便正对着高台上的那些人。
墨崖眼神冰冷,嘴角挂着讥笑看着他们这般惺惺作态,真是可笑。不就是等着让他出手好有个名目来探探他的深浅,好为以后的计划提前铺路么?
怕是过了今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令主与祭灵一族彻底决裂,日后有难怕是真可以叫做“群起而攻之。”
果然那人下一句便道:“令主这是要与我祭灵族一族为敌,要与天下的术师为敌么?”
宫鲤也是对这些人的不要脸气的脸疼,挺直腰就指着那些人骂道:“看看你们的那些做派,跟那些邪门歪道有什么区别,打量这些人全都是傻子么?你这大殿底下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四周全是枉死的冤魂,被你们封印在墙里。什么神圣大典,叫做鬼殿倒是妥当。
还想要我的血,妄图通过控制我来牵制令主甚至驱鬼一族,真是厚颜无耻!”
那长老的眼角神经质般的跳了跳,旋即转身看向白篱他们那边,对着白篱问道:“倒是不知道这小女子还能代表驱鬼一族说话,不知道是族里什么人?”
此次出来的几个人都尚且年轻,唯有一位三十多岁,平时也很沉稳,他平日里对墨崖的话很信服,正要说话却觉得嗓子忽然发疼,身体也动弹不得,还好看着白篱及时的站了出来,想着平时墨崖对她宠爱,也知道该如何说话。
但是,谁也没料到,白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当着众人的面将宫鲤卖了个干干净净。
“各位误会了,这位宫鲤姑娘与我们驱鬼族一点的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在路上被族长救了的一个老人托付给他照看些时日的孤儿,哼,这丫头身份古怪,又身怀奇术,一路上惹了不少麻烦,据说她还将南齐黄氏族里唯一的两个女儿家给设计害死,最是能蛊惑人心,族长留她在身边也是想暗中查探她究竟是何妨妖女,想要揪出她幕后的黑手。”
“白篱,你胡说些什么?”
身边几个族兄,见她口不带喘的胡说了一通,都急忙呵斥,倒是墨崖在另一边一直盯着她的头顶,“哦?你倒是说说看,她幕后有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黑手?”
白篱知道墨崖想必已经生气,但是没事,只要事后她好生将自己的顾虑与他说清楚,一定会得到原谅。
所以在听了墨崖这话,没有闭嘴,反而将准备好的说辞又说了出来:“那就是巫蛊族的余孽!之前在无双城她还独身进入鬼山,又与那城主母子过往甚密,谁不知那母子根本就是两个怪物,是巫蛊族的余孽,只不过是藏得好,才没别人发现,你三番四次的在城主府待着,不是那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白篱越说越激动,最后那眼神甚至要把宫鲤给撕了,好似说的那话,连她自己都信了。
“住口!”
墨崖出声将她喝止,白篱才猛然回过神来,那长老叹息连连,“早知当年驱鬼一族与巫蛊族有些孽缘,白篱姑娘的双亲便是在与他们争斗的时候不幸离世的吧,如此说来这妖女着实可恨,我们祭灵族历来就以维护阴阳秩序为己任,决不能坐视不理。”
说完将拐杖敲了敲地面,便见那本来空无一人的四周,出现了一排手持寒剑的人,他们身形诡异迅速的朝着墨崖他们聚拢。
墨崖倒是笑了,看着远处的族长,说道:“我还以为百年来祭灵族偷偷摸摸的又在做什么损人不利己祸害苍生的事,原来还是这些老掉牙的手段,不过就是这不要脸的模样还是和你的祖父辈们一样,都这么下三滥。”
顿了顿,又摸向腰间。
“与你合谋的人没告诉你么?我的这把刀,最喜欢那阴气重的阴毒之地,你这般作态不是要来受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