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口朝下砸到了底下,宫鲤犹嫌不解气,飞身而起重重的落在大鼎上。
那大鼎便又朝地底下深了几寸,只露出了三足,她立于其上拦着也同样在看她的墨崖。
“真是差劲。”
冷冷的骂了一句,伸手又从腰间摸出了那柄短刀,掂了掂朝着大门掷了过去。
一股强大的气流擦着墨崖的侧脸往门口而去,那门便轰一声炸裂开来。这一声把外面的太阳也给引了进来,大家感觉身上有了热气,才觉得这场恶战有了结果,地上那些支离破碎的鬼雾尸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都变成了灰烬,里面哭嚎不休的恶鬼们也没了踪迹。
宫鲤迎着太阳看了一眼,感觉有些晕眩,手下意识的收紧。白篱挣动了一下,她才意识到手里还有个人。
就是她,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小小年纪手腕狠毒。
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念叨:杀了她,杀了她……”
之前的感觉是喜悦的,宫鲤享受这种力量,抬起手正要动手的时候,手腕一紧,抬眼一看是墨崖的脸,他甚至带着安慰般,看着宫鲤的眼睛。
“把她放下,宫鲤比不爱杀人的,你记得么,放开她好么……”
宫鲤看着墨崖的眼睛,手也慢慢的松开,就连眼中的黑色也像有生命般,向瞳孔出缩了回去。
一切就是始料不及。
大家都无声的听着墨崖小声而温和的劝着宫鲤恢复神智,如果一旦被心魔控制她便再也不能回来,彻底堕入魔道。
“墨崖?我……”
大家都大惊失色的看着那白篱把一直匕首狠狠的插在宫鲤的腹部,冲着她大叫:“你这个妖女,墨崖哥哥才不会让你伤害我,你去死!”
宫鲤看着自己开始往出流血的腹部,又看着紧紧抓着自己两只手腕的墨崖,本来即将清明的双眸,不过瞬间便被黑色覆盖。
她用力震开身前的墨崖,大声的喊叫,那声音壁纸之前的鬼啸威力更大,众人不堪承受跌得撞撞的朝外面跑去。
而墨崖本就在之前受伤,被这么近距离的内里震开,口吐鲜血。
那白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想扶起墨崖,却被他甩开,指着身后的几个族人:“把她给我看好了,若是逃了唯你们是问,快出去。”
那几个人拖着人事不省的白篱,往外面走。宫鲤抱着头仍然在喊,墨崖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却被她尖利的指甲从后心扎了进去,他们的内劲似乎是同宗,墨崖扯了周身的内劲,怕身体自我防护时的内里伤到她。
众人都以为要无望的时候,便听着一阵铃铛声由远及近,三个人老者犹如踏着祥云而来,从日光中走了进来。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有清有浊,有动有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随着一声声醇厚的咒语传来,硬是将宫鲤尖利的声音盖住。
一位老者快步走到宫鲤身后,伸手在她身上重重的点了几下,又在她的后心拍了一掌。
宫鲤吐出一口黑血,才软了身体,尖利指甲收了回去,昏了过去。
“令主,请服下此药吧,伤及内里。”
墨崖抬头见是武家族长,便松了口气,接过药吃了下去,五脏六腑瞬间缓解了许多。
“多谢族长。”
“这丫头前些日子让阿七给我传信,说是身体里有股很奇怪的力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什么魂魄给附了身。我们一琢磨,听她形容怕是身体里的什么力量苏醒,不放心正好便随着几位老朋友过来。”
“多谢,她没事了吧。”
“无碍,走火入魔,还好这丫头有些神智,一直在压着那股力量,先回去再说吧,这里也得有人收拾。”
几人匆匆的离开,昏迷的白篱被那几个族人扛起来带了回去。
墨崖也没留意来的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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