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向他们求救的幽鬼军,外表凶神恶煞所向披靡的幽鬼军剥掉那层外衣,内里其实都是被折磨的人,他们或许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但是他们内心的哀伤与无可奈何却没人知道的。
看着眼前这个消瘦的年轻人,众人都沉默下来。
墨崖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话,然后很快速的问道:“明日的法事是哪个时辰?”
“午夜。”
“现在幽鬼军的人数有多少?”
“最少十万。”
“十万?”
这个数字他们是没想到的,这么庞大数量的幽鬼军队在武安村,可是大家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的军队藏在什么地方。
那幽鬼一听,笑了起来,说道:“藏哪儿?幽鬼根本就不是人,他们被困在泥土里石壁上,没有必要的时候便被困在南无的一个幡之中。那幡甚是厉害,里面可以容纳数不清的冤魂,幽鬼便被困在其中,用得上的时候便被放出来到外面行事,用不上的时候就在幡内与那些冤鬼厮杀。”
宫鲤侧头看着墨崖问道:“镇魂幡你不是带回冥殿了吗?那南无又是拿着什么?”
墨崖皱眉想了想回道:“世上又不是只有镇魂幡一个东西,或许是与镇魂幡类似的一件法器,之前南无有本事能弄到冥殿东西,占了那么久还没被人察觉说明他自然有途经搜罗到这些东西,一个镇魂幡被搜走还能再找其他的来代替,既然苦心谋划这么久想来手中的好物件也不少。”
“再好的东西也撑不住你的诛魂刀厉害,只是一虎难敌群猴,幽鬼在幡中没日没夜的与冤鬼厮杀,有时候甚至会自相残杀,这个样的环境使得幽鬼的人性逐渐丧失,最后被放出来后已经全然忘记了如何正常的生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战斗,按照南无的指示杀死所有名单内的人,这么多年来我们夜间出没,不知道灭了多少族群,屠杀了多少的无辜凡人。”
这位幽鬼缩成一团,哽咽着狠狠拉扯自己的头发,宫鲤攥紧拳头,她真想大声的喊几声。南无啊南无,你看到了么,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害了多少的人,他们被逼做了多少身不由己的事情。
南无,你究竟造了多少孽啊!
因着这件事,宫鲤心中对南无的恨意又多了一分,他将活生生的人都变成那些人不人鬼不鬼,让他们自相残杀,让他们泯灭良知,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用私欲来形容,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在他的眼睛里还有什么是有价值的。
他看不起人命,看不起人心,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南无一天不死,天下便永无宁日。”
墨崖伸手揽住宫鲤气的有些颤抖的身体,说道:“放心,正邪之战,我们一定让南无血债血偿。”
“恩,我恨他,为什么得到了我们的信任然后又来害我们的性命,难道那十几年的相处对他来说这是为了陷害,为了谋划么?我爷爷对他的信任,还有他对我的疼爱那都是假的么……你知道么,有一年我生病了,南无连夜在山崖上为我摘药,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却一直笑着安慰我……”
墨崖一直拍着宫鲤的后背,他有些悲凉的说道:“南无的本事别说上在悬崖采药,就是在悬崖抓鹰都没问题,怎么会受伤呢?他的疼爱照顾更多的是你身体中那些分散的魂魄,那才是他想要的。”
“南无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不怕失去,这样的人才最可怕。”
“是啊,灵海是南无的孩子,可是他的那个样子哪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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