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首先对小玲展开攻击,举着柴刀劈砍小玲。
小玲瘦小的身子非常灵活,机敏地腾挪到一旁,哑巴砍空。反而,小玲的石锤快准狠地咂向了哑巴的小腹。
哑巴腿脚不方便,只能在原地防御反击,小玲的石锤时不时地会砸到哑巴的身体,虽然不是要害位置,但也让哑巴疲于应付。
“快砍他的腿!”小玲大声叫嚷。
陆肖身子稍微一低,瑞士军刀就砍向哑巴还在流血的膝盖。哑巴想用柴刀拦下陆肖,但另一边,小玲的石锤已经咂向他的脑袋。
膝盖被砍只是重伤,脑袋被砸,那一定致命!哑巴在瞬间中决定放弃抵抗陆肖的刀,千钧一发地架住了小玲的石锤。
哑巴膝盖中了陆肖一刀,腿上撕裂一般的疼痛,因为屈腿,身体瞬间矮了一大截。
小玲也趁此机会,重新发力,一锤咂中了哑巴的脑袋。
哑巴上下同时地遭受攻击,腿又不方便挪开闪躲,触不及防之下,头部一懵,被小玲的石锤砸中。
小玲一击得手,丝毫不拖泥带水,接二连三的又对着已经昏倒了的哑巴头部,砸了五六下才停下。
陆肖看的目瞪口呆,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小玲以这种方式对付瘦猴,可那是晚上陆肖还捂住眼睛。现在却是在烈日高悬的大白天,陆肖看到哑巴的脑部已经变形,小玲才停下手。
在二人与哑巴的争斗中,虽然都没有直接被哑巴的柴刀砍中,但四周的荆棘倒刺倒是把两人的衣服和皮肤划开不少口子,算是有些轻伤。
小玲放下石锤,微微地喘着气。
陆肖试探性地问:“小玲,哑巴死了,我们现在还是结盟吗?”
小玲听到这话,眼神一寒,瞪向陆肖,手又抓~住了石锤的木柄,冷冷地说:“你想现在就对我动手?”
陆肖急忙摆手,“不,不是,我有点儿怕你了,怕你不给我分那些战利品!”毕竟陆肖觉得,出大力的一方是小玲,哑巴也是她杀的。
小玲的戒备放下不少,淡淡地说:“补给一人一半,你分好,我先包扎下伤口。”
陆肖看到小玲右腿上被荆棘划开出一道挺长的伤口,想关切地问候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清楚这个女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过去,让她如此的狠辣机警。
默默地把包裹里的补给品分好,陆肖静静站在一旁看小玲熟练地包扎伤口。
“现在,五个人,就剩下你我,今晚养好精神,明天也别东躲西藏了,直接在沙滩上一决胜负,活的离开,死的留下。”小玲口气很平淡。
陆肖点点头,“嗯。”
她不想跟这个小女孩拼命,但她知道不拼不行。
“那就明早见。”小女孩拿起石锤,拎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食物,缓步走入比她还高的灌木之中。
陆肖在小玲的那一份中,多放了一大块面包和水,算是对她救过自己的报答。
看着小玲消失在丛林之中,视线可及的远处草丛也不再耸动,陆肖才转身拿起自己的那一份,边走边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她实在是饿坏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陆肖便赶到沙滩,站在旧船的甲板上,等着日出的到来。
在这个岛上,陆肖稍稍算了算,自己所见的尸体数和日出数正好持平,死亡与新生是总那么的吻合。
但是,因为今天还会有人死去,自己或者小玲,所以陆肖便很想再看看日出,为了自己或者是为了小玲,总之是为了那个不幸死去的人。
清晨的海风是咸的,但陆肖却只能闻到血腥味,因为胖子的尸体还在甲板另一边。
与一具死亡气息浓厚的尸体,共同等待象征新生命的日出,这让陆肖感到绝望。
但她又什么都不能改变。
这几天,小岛上残酷的原始杀戮让陆肖有些迷失。但她还很清楚,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神秘人!
陆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参与这个游戏的开始,接到的任务仅仅是拒绝一位客户,甚至只是打死一只烦人的苍蝇。而现在呢?
陆肖双手覆面,捂住自己的脸,却觉得自己已经认真洗过的双手充满了血腥。
从打死一只苍蝇开始,不知道会是以什么来作为结束?
陆肖的心思起伏,正像这海浪潮水。她透过指缝,看到露出一丝的太阳,阳光非常的柔和,甚至还有一些清寒。
日出总是短暂,很快,太阳便离开海平面,不断上升。
上升速度令陆肖心惊,她知道这意味时间的快速流失,意味着小玲马上就要来,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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