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小心些,这些粉末都是有剧毒的…”锦鲤蹙着眉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包粉末,迟迟不愿交到云珩手上。
云珩无奈的撇撇嘴道:“我知道的,给我吧。”
锦鲤这才叹了一口气将那包粉末交到云珩手上,迟疑片刻,还是有些担忧道:“这粉末略微吸入一点就会立刻暴毙身亡,且死后不会被仵作检查出分毫,小姐可万万小心。”
云珩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了。”
话毕,转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徒留一脸担忧的锦鲤。今日云珩不知为何,突然跟锦鲤要烈性毒药,还说什么最好是瞬间毙命那种,锦鲤虽担忧云珩误食,但也不敢不从云珩的命令,只好给云珩配了一个。眼下看着云珩带着那毒药离开,心里只要暗自祈祷云珩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清时斋
云珩今日依旧一袭玄袍,眉目间不似往日的温和,竟带了几分凛冽的杀气。她这几日都可以以乔怀瑾的身份来清时斋的读书,不过同样的,她也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让她很不悦的消息。
早课时分,云珩懒懒的倚在椅子上,百般无赖的拨弄着手里的马尾巴草,目光漠然,心里却不住的嘀咕着自己,有些事只要关乎到自己在意的人,自己的情绪多少都会写在脸上。
这样非常不好,一定要喜怒不形于色才行。
正在发呆之际,鼻尖一抹痒意让她蹙起了黛眉,往身边不悦的一瞥,就看到嬉皮笑脸的秦璟煜,他眉眼弯弯,讨喜的紧。云珩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真断袖?”
秦璟煜一脸诚挚的摇摇头道:“是也不是。”
云珩闻言睨了他一眼道:“此话怎讲?”
秦璟煜凑近了云珩几分,笑意更浓了几分才道:“我以前解释过了,不想说第二遍。”
云珩白了他一眼道:“那你断袖不能换个人?”
他摇了摇头又道:“不能,你看看这周围几个哪个可以?我三哥?还是何朗意?还是云旻祎?何朗意太虚伪了,云旻祎就是个孩子,还是你最好了。”
云珩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弟弟是个孩子这一点她承认,可何朗意为人正直,如何就虚伪了?
“朗意如何就虚伪了?”云珩不解地问。
秦璟煜面上划过一丝不悦道:“你很关心他?你在自家男人面前关心别的男人这样很不好。”
闻言,云珩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何时是我男人了?”
秦璟煜撇撇嘴道:“秦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是我的人,你想抵赖?”
云珩:“……”
云珩似乎这才想起,先前自己为了坑秦璟煜,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进去,如今想想真想骂自己没脑子!
“二少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打我……呜呜呜…”一个哭声引起了云珩的注意,云珩向那边看去,果然是云旻祎的书童!云旻祎平日来清时斋所带的书袋,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眼尖的云珩似乎看到了一些她感兴趣的东西。
云旻祎蹙着眉看着自己的书童,眸光里带了几分探究与不解,他没有说话只是蹲了下来,默然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东西。清时先生淡淡看着那一地狼藉,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这才缓缓走过去,拿起一本书和一封信。
云旻祎抬眸看到那本书时,脸色微微一变,起身欲要抢回来,才觉得这般行为不妥当,只能站在原地愣愣看着那本书。
“这春宫图是你的?”清时先生眉目间看不出情绪,淡淡道。
云旻祎摇摇头道:“不是我的。”
清时先生颔首,将春宫图放到一边,拆开那封信。清时先生之所以会拿那封信,是因为那信纸上散发着浓浓的香味,若说不与女子有联系,任谁都不会信的。
清时先生静静看着那封信,眉心微微一蹙,将信纸呈于众人面前有些不悦道:“那你如何解释这带着你的字迹的信?”
云旻祎快速的瞄了一眼信的内容,大概就是爱慕某个女子,希望与之在一起,字迹的确是与云旻祎的无异。
云旻祎微微抿了抿唇道:“先生,这真的不是我的写的。”
“如何证明?”秦璟晟的声音响了起来,引得云珩十分不悦,如今的云珩在面对秦璟晟时,至少可以做到面上喜怒不形于色,可心里的恨意依旧不减半分,她自己真的不知道克制住心中想杀了秦璟晟的恨意是有多难。
云旻祎思虑片刻道:“我写字的时候末端都是很洒脱的,而这个有很明显的拘谨之意。”
清时先生又看了一眼信,微蹙的眉间微微松了松。许是那书童看到云旻祎快被洗脱嫌疑,便颤颤巍巍道:“人也可以模仿自己的字迹。”
话音一落,何朗意愠怒道:“你这书童好不放肆,少爷与先生说话何时轮到你说话了?自家主子不好能轮到你好?一个书童不处处维护自家主子还处处污蔑,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如此做的。”
“啧啧啧,还用说吗,云府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啊,除了那个姨娘还有谁?”秦璟煜慵懒地声音忽然响起,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时,云珩起身走了过去,对清时先生作了个揖,继而拿过那封信和春宫图,看了秦璟晟一眼,继而瞥了一眼那春宫图,缓缓踱步道那书童身旁,朱唇微扬,语气温和中还带了几分调侃,一双笑靥如花丹凤美眸不时的打量着书童,“用一个春宫图,一封信就想往将军府二少爷脑袋上扣帽子?”
说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戳了一下那书童的头道:“呐,我教你,秦国以孝为重,你得让别人以为他目无尊长,不敬父亲才行。一个破春宫图有的什么?你不看,那是你还小,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哪个男子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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