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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分?你不知道本分是女人留给自己爱着又爱自己的男人的吗?”
楚锦凡拍了拍周素梅的背,“行了别烦心了,我好不容易回家,你就不能专心伺候我么?”
说完,他搂着半推半就的周素梅朝卧室走去,两只手不停息地在她的身上忙和着。
下午五点,苏晓蕊在管家的叫门下来到餐厅房跟楚锦凡和周素梅吃饭,难得一顿饭吃得安静,周素梅却不习惯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周素梅朝对面的苏晓蕊问。
失魂落魄的苏晓蕊抬起头看了看望着自己的一对中年夫妻,“吃饭不说话挺好的。”
半会过后,周素梅见苏晓蕊面前的一碗饭还有大半碗,平时她可是一分钟不到干掉一碗饭。
“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苏晓蕊恍惚的又抬起头看了看周素梅,“么有,睡了一天不怎么饿。”
周素梅欲在说些什么缓解气氛,苏晓蕊放下碗筷看着桌面。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回房了。”
“苏……”周素梅正要开口被楚锦凡用筷子敲在手背上,示意她别多嘴。
待苏晓蕊走了出去,周素梅没好气道,“你们父子都是一个样!心粗如棍!什么时候像跟针一样细!”
楚锦凡陪着笑,“呵呵,要是心细如针就不好了,会烦死你的。”
周素梅火大的摔掉饭碗和筷子,“你自己吃吧!撑死你!没一个省心的!”
走出餐厅房,她站在客厅叫,“李管家,你去给沅淳打个电话,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管家沉默了会,小声道,“你们开饭前我给少爷打过电话,他在医院,回不来。”
周素梅高声叫:“又去了医院?怎么回事!”
管家朝二楼望了望,中午他在后花园看见何菲儿晕倒的,正愁着怎么办就见少爷跑出来抱着她走了。
周素梅见管家吞吞吐吐不说话,怒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管家,“少爷陪何小姐去了医院。”
周素梅心情更糟糕,“这到底是要干嘛!前几天才闹出那女人为他堕胎!他倒是好心好意做冤大头!还嫌惹的事不够大吗!”
管家,“夫人您消消气,少爷他是心善。”
“心善个屁!谁才是他老婆!真是的!妈……”周素梅差点爆粗口,见楚锦凡急步走了过来,立马将矛头指向他。
“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干的什么荒唐事!平时对人冷冰冰的,处事风格冷酷无情!怎么就为了一女人犯糊涂!”
楚锦凡走到她身边抚着她的背,“你消消气!上个月检查就说你心跳过快不易动怒,你瞧瞧你这火爆脾气!”
周素梅没好气的瞪着楚锦凡,骂道:“你个混蛋,赶紧把你儿子叫回来!再这样闹下去楚氏集团的股市都要跟着遭殃!”
楚锦凡小心翼翼哄着,“你怕什么,我大半辈子赚的钱够我们吃喝玩乐了,楚氏集团那么大台面也不会因为一个何菲儿垮掉的!”
周素梅朝楚锦凡脑门一戳,“我是怕沅淳鬼迷心窍栽倒何菲儿那女人身上!”
楼上,苏晓蕊傻傻的站在走廊上,本要下楼找水喝,却将楼下客厅里周素梅和楚锦凡的对话从头到尾听得清清楚楚。
机械般的转身走回卧室,轻声喃道,“看来他又不会回来了,还是何菲儿重要,五年的情怎么会因为我毁掉呢?”
这又将是一个无眠的夜,自从发现自己的心不是自己之后,苏晓蕊的情绪高度受楚沅淳和何菲儿影响。
这一刻,她情愿住在医院里,就不用一个人面对冰冷的家,就不用对着空床想着他与别的女人缠绵悱恻。
趴到床上,无力的将头埋进枕头里,泪水成了家常便饭又一次流出来,不一会将枕头打湿。
晚上八点,她精力充沛看着天花板,在心里默数着绵羊,数到三百三十只绵羊的时候,摸了下空荡荡的身边。
“楚沅淳,你不打算回家陪你孩子的妈妈睡觉么?”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心口绞疼。
午夜十二点,她眼皮酸胀,眼睛盯着卧室门,已经在心里循环了一千遍‘回来,不回来’,可那扇门依旧没人推开。
“楚沅淳,你不打算回家了么?你是不是早搂着何菲儿进去梦乡了……”
泪水猛烈的洗刷起眼角,一路滚到耳边,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分不清是心冷还是泪冷。
凌晨四点,苏晓蕊头脑发晕,没吞够食物的胃一点点抽疼起来,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将身子紧紧蜷缩起来。
“楚沅淳,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随着胃部越来越疼,头脑越来越晕,恶心感越来越严重,她疲惫的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