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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关心我?”楚亦挑眉。
她反问:“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了,我那药膏比一般的药灵的多,前几天小土子磕破头,我也送了一瓶去,立马就见效了。”
楚亦的脸向来就跟调色盘似的,上一秒还是温暖的绿色,下一秒就立马变成了包公。
变脸变得简直莫名其妙。
苏小匪没好气:“你要是嫌弃我的药大可不换,反正你楚府什么没有,还能差了药膏去。”
躺下又被拽起,“起来给我换药。”语气真是跟小鬼子一样,让人想直接一通排山倒海过去。
她皱眉,“为什么不找殷娉婷帮你换?”
别告诉她什么睡着的鬼话,她睡得跟死猪一样不还是被楚亦硬生生地给拽了起来。
结果,楚亦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回答,“她不会。”
苏小匪差点喷一口老血,殷同学果真是养在深闺里的娇贵牡丹,居然连换药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得。
“那萧一呢?”楚大领导身边人才济济,怎么一个靠得住的人都找不到。
楚亦回她,“方才替我挡了大半数的酒,这会已经醉晕了。”
可怜的萧一。
她无奈摊手,“我把药给了殷娉婷,半夏居已经一瓶不”
话还没说完,手心里就赫然躺着一瓶她的黑芷膏。
苏小匪悲愤,为什么在这种普天同庆喜气洋洋的日子里,她居然还要兼做苦力?
楚亦极为配合,她还未有动作,自己就已经褪下了身上的衣裳。房间里乌漆抹黑,苏小匪正打算爬下床去点灯,大领导轻轻一拂袖,灯盏就自动亮了。
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功夫。
苏小匪定眼看去,伤口果然又溢出血来,白色的纱布这会鲜艳得跟红领巾一样,真是红得够彻底了。
忍不住数落他,“知道自己受伤还拼命喝酒,活该受罪。”
楚亦苦笑,“不喝会引起怀疑,左右不过是几坛酒,还不至于能怎么样。”
苏小匪动了动嘴唇,却想不到要说些什么,于是乖乖闭上嘴巴,专心于手上的动作。
有那么片刻的寂静,楚亦打破冷寂的局面,说,“你今天和苏文昊说了什么?”
“让他少说少做多吃,不砸场子。”
楚亦浅笑,“他倒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过那几大坛子的酒起码有一半是他敬的。”
苏小匪把绷带系好,低头收拾东西,“谁让你请了他来,小舅子对上自个儿姐夫的纳妾婚宴,不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