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匪顾左右而言它,却不代表楚亦容易被她忽悠,领导端出训人的样子,似乎不打算让她这样轻易地蒙混过关。
楚亦正色地列数她的罪状。
“凭白误会还耍小聪明逃走。”
小聪明是耍了,但逃走都没成功。
“未同我商量就自己擅作主张跑来涿郡还有意隐瞒。”
冤枉,董叔也举双手赞成的。
“淋了雨不换掉湿衣服还满大街地乱跑。”
要不是误会他出墙,自己才不会这么脑残。
领导痛心疾首问她,“认不认错?”
苏小匪垮着脸抱头忏悔,“认错认错。”语气却是极为不走心。
“你”楚亦气结,“算了,每次都是屡教不改,这么大的人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说着把毛巾拧干了再覆在她的额头上,体温有些偏高,是感染上风寒导致的。苏小匪心想必然是因为清晨在海中漂游许久,海水冰凉,海风刺骨,也难怪她这么好体质的人都虚弱地抬不起手来。
这件事苏小匪自然是不敢告诉楚大领导,要是被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变故,恐怕领导要气得拨了她的皮。
脑中不期然地又闪现出那个变态美男大叔的身影,苏小匪心头一颤,幸好以后应该不会再同那人见面,和他在一起就连吃饭都觉得十分压抑。
毛巾的冰凉感觉稍微让沉重的额头舒服了许多,苏小匪本来就没什么活力,说了这么多话顿时困倦得不行。
眼皮开开合合,一下又没了知觉。
后来不知是过了多久,记忆中好像有大夫来,叮嘱了几句就走,床前有人来了又离开,然后端来一碗极苦的药刺激着她的嗅觉。
听到有人说,“先把药喝了,喝完再睡。”
她不得不撑起一点身子闭着眼睛喝了药。
忙活了挺久,再换下毛巾的时候,身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身体机能恢复正常运转,苏小匪满足地梦呓一声,这才真正安稳地睡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辆马车中,盖着薄毯有细汗流出,苏小匪揉着眼睛伸了伸懒腰,结果不小心打到一个人的肩膀。
她尴尬地讪笑两声,缩回手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在哪儿?”
楚大领导不与她计较,“去安陵的路上。”
苏小匪爬两步过去,“那个圣手医怪很难搞吗?”
楚亦说实话,“有一点。”
“哦。”苏小匪托着下巴,苦大仇深。
又问,“我们今天就能见到他了吗?”听说涿郡离安陵很近,快马其实半日就能到,不过世外高人住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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