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奴儿的父亲病死于狱中,母亲也因伤心过度一病不起,随着父亲去了另一个世界。
林奴儿的舅舅,是个好吃懒做之人,舅母更是为人刻薄。在林奴儿父母双亡之后,狠心的舅舅和舅母,便把林奴儿卖到了金陵城中一家名为“红‘袖’招”的青楼。
红‘袖’招的老鸨,为林奴儿改了个名字,唤作“秋香”,并安排她给头牌名妓柳蝶衣当了丫鬟。
到了这儿,邱香香的梦境戛然而止。
“头好疼。”
邱香香醒了过来,感到头疼欲裂。
“秋香姐,你终于醒了!”一个声音传进了邱香香的耳中。这声音有些沙哑,也听不出是男声还是女声。
秋香姐?谁是秋香姐?难道安华这家伙在看电视,这是电视机里的声音?
邱香香睁开了眼睛。
入目之物,是一根黑漆漆的房梁,和盖在房梁上同样黑漆漆的芦席。
嗯?我这是在哪儿?
邱香香晃动脑袋,想打量一下身处何地。她看到的下一个东西,就是一张脸孔。那张脸肤色黑黝黝的,都快赶上她方才看到的房梁和芦席的颜色了。
这好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吧?
再仔细一看,这个小男孩的衣服好奇怪呀。你看他,青衣小帽的,这不是古装剧中家丁的装扮嘛。
“你谁呀?从哪儿冒出来的?我这又是在哪儿?”邱香香茫然之下,一连串的问那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一怔,诧异道:“秋香姐,我是黑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咱们这是在红‘袖’招的柴房啊!”
啥玩意儿?秋香姐?黑子?红‘袖’招的柴房?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邱香香惊愣之下,一下坐了起来。
再仔细一打量四周,只见自己身处一个四面都是土墙的房子里,那墙壁同样黑漆漆的。屋子里,除了一堆木柴,再无它物。
屁股怎么这么硌得慌?低头再一看——额滴个玉皇大帝呀!说好的软绵绵暖融融的床铺呢?怎么会是稻草?
等等,我不是接了闺蜜的一个电话,然后就去抓偷着跑出去喝酒的安华了么,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了?
再等等,我这穿的什么衣服呀?怎么也怪模怪样的?这好像是古代人的衣服呀!
悠忽,一道灵光在邱香香脑海中闪现,她慌忙抬起双手摸向自己的头发——双丫髻呀双丫髻……
秋香!红‘袖’招!他喵的,老娘刚才做的那个梦,居然成了现实!老娘这是穿越了啊,还是魂穿!
邱香香呆若木鸡了,半天都没有言语。
“秋香姐?”那个名叫黑子的小男孩,弱弱的叫了一声。
“啊?黑子是吧,我这……咋回事?”
邱香香想了半天,脑海中居然只现出了林奴儿被卖到红‘袖’招那天的场景,之后的事情,却一点信息都没有了。这是断片儿了呀!
黑子答道:“秋香姐,你真的不记得了?我昨天失手打碎了一个茶杯,蝶衣姑娘拿起凳子就打我。我一躲,刚好你站我旁边,凳子打歪了,就打到了你的头上。然后,你就昏迷了……”
黑子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弱,直到止声。
邱香香无奈的苦笑了起来:蝶衣姑娘,你真牛!凳子打歪了,居然把老娘给打穿越了。你咋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