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你再不用心地服侍我,我把你阉了卖去非洲当奴隶。”
蜷着身子蹲在那儿的苏晋安,不敢还手,只敢紧紧地抱住自己,不断认错,“对不起,丽琬,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我的错,你打吧,但被弄疼了自己的手。”
桑丽琬想想也是,对他费了那么大劲,又打又骂,最后累的还不是自己。
周围的女佣把他们俩的“互动”看在眼里,苏晋安卑微成了地底泥,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默默地退出了客厅。
“行了,继续倒盆洗脚水来,给我洗脚。”
第三次了,桑丽琬折腾他已经第三次。
苏晋安默默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点头,提着盆子接着去打水。
这次,桑丽琬没有再过多刁难他,平心而论,他的按摩技术还算可以。
她倚在那儿,斜睨着他,冷声问:“以为那个贱.女人,是不是也这样服侍你?”
“呃”苏晋安看了眼,感ef45c506受到她眼底的犀利,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斟酌后,才道:“丽琬,那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别提她了好吗?”
“哼!”桑丽琬不买账,好话谁都会说。
但她也折腾累了,靠在那儿,一声不哼让他洗完脚。
苏晋安看她没有继续提出要求,以为洗完脚就能歇歇,谁知道,当他提起洗脚水离开时,她发了命令,“去把我的衣服,内.衣.内.裤.洗了,洗干净点。”
“是!”
苏晋安垂头离开。
桑丽琬看着天际的夕阳,看了眼时间,“这都几点了?小柔去了哪儿,这一天不见人,到现在还不回来?”
她打通桑柔的电话,“嘟嘟嘟”地忙音,久久无人接听。
“去哪儿玩了,怎么不接电话?”桑丽琬心底起了不祥的预感。
此时,那支嗡嗡作响的手机,正被锁在一个柜子里,长长的鸣叫,无人理会。
这是一个四面筑起高高钢墙的房间,有个天窗,依稀倒进几许斜阳,橘黄的光调,把室内照得阴暗诡异。
“放我出去,我没有病,快放我出去!”
床上的桑柔,穿着一袭蓝白间条的病号服,被人四叉八仰摁在病床上,她奋力地挣扎着,抵抗着。
站在她床边的几名医生和护士,一个个带着口罩,只露出那双冷漠的眼睛。
其中一人拿起一支针管,银针茫茫随着他推动按头,涌出透明的不明物体。
“把她按住!”那人冷声命令。
几人同时使力,令她无法动弹。
她惊慌地瞪着眼睛,看着那人手里的针管,一点点像自己靠近,她发了狂似摇头,“不,不要,不要啊”
那人一手把针管扎入她的手臂,慢慢推入药水。
渐渐的,桑柔瞳口扩张,全身麻痹乏力,连叫喊声,也渺小如蚊。
他们对自己打了什么?
她不要呆在这儿,她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