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时,公子已经进去,商议大事了。她望着他翩然的背影,知道干大事的男人,这个时候不能拘小节。自己和他,来日方长。
今天她的心情更是特别开心,她生性善妒。就算秦桧偷偷亲近一些侍女,她也会怒打侍女,何况已经主宰了她整个身子和灵魂的“公子”!
耶律观音这个眼中钉,已经是烂泥一块。
自己讨厌的婉婉,也在手里随意折磨。
接下来,就是花溶了。这是自己生平最最讨厌的女人,从燕京到临安,她总是阴魂不算地跟自己斗。就连自己跟赵德基ooxx,她也会告密揭发。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次,天赐良机,要拿住她,非得好好折磨一番不可。
她想起婉婉雪白身子上累累的鞭痕,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那些大汉,即便不能享受婉婉的身子,还不能糟践她花溶?
她笑得咯咯的:“花溶贱人,看我替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招待你。”
这一日晚上,岳鹏举和吕颐浩等商议回来。
晚饭是花溶准备的,她亲自炒了几个小菜,温了一壶米酒等着丈夫。见他进来,顶了一身的雪花,赶紧替他脱下外袍,挂好,拉了他冰冷的手坐在火炉前,倒一大碗滚烫的米酒给他,柔声说:“鹏举,今日雪下得好大。”
“是啊。不过,雪大是好事。马苏带回消息,他和翟枢相有了商议,我们准备三日后出兵,里应外合。”
花溶喜道:“如此甚好,我也可以早点看到儿子。”
正说话间,一名侍卫进来,递上一个京城来的邮筒,上书“花溶亲启”。
花溶有些意外,拆开,一看,是婉婉写给自己的,说是和太后有商议,要自己尽速赶回去,到指定地点汇合。
她看完,又交给岳鹏举,有几分惊喜:“难道太后她们有更好的办法?”
岳鹏举直觉有几分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这书函是秘密传递,字迹也肯定是婉婉的亲笔。可是,这个时候,太后要妻子赶回去,实在是有点凶多吉少的意味。
花溶说:“我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启程。”她说完,见丈夫只是盯着那张便笺细看,奇怪问:“鹏举,怎么啦?”
岳鹏举下意识地看看柜子,里面有秘密藏好的那套冠服。
花溶见丈夫眼神奇怪,有点紧张,她给丈夫提起过有秘密在里面,但其他什么都没说,生怕替他招来祸患。
岳鹏举见妻子这种神情,自然明白,只点点头:“这是危急时刻,回宫凶险重重,你不能回去。再说”他指着便笺,“即便太后密约,也该有太后的画押,可是,这上面并没有。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可能婉婉自己做决定。可是,婉婉写这个做什么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花溶反倒注意到,急忙说:“莫非是婉婉出了什么事情?”
“有可能。”